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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怪自己那天在樹林裡沒有太去留意這事,只擔心著秦元鵲去了,便一直緊握著嶽湘綾的手。

周圍的趙熙和秦元鵲便像兩尊木雕一樣,感覺氣氛凝重,不敢吱聲。

石木汐抿了半天的唇微動著,在嶽湘綾的耳畔說道:

“湘綾,信之汝所信,為之汝所為,即可。”

嶽湘綾欲哭難罷,只覺得酸楚一下全部釋放了出來。

沒有一個人相信她的話,說自己是嶽湘劍妹妹時,大家都以為她是瘋子,而自己的哥哥為了趕走她,不惜把她弄得遍體鱗傷,

但,她依舊相信著,這是嶽湘劍為了保護她,不得已而為之。

可這一次又一次的狠心,將她的心抨擊成碎末,終於,這次有個人能站在她這邊,告訴自己,堅持下去就好。

石木汐抱著她,看著遠處的嶽湘劍不時的瞟著嶽湘綾。

秦元鵲和趙熙倆人也一起鬆了一口氣,相視而笑,

“湘綾怎麼會跟著李公子來啊。”石木汐見嶽湘綾的情緒穩定了些,便問道。

“石木汐姑娘以後我們都是同門弟子了,叫我雲涵就好。”趙熙說著,“是這樣的…。”

趙熙回憶著今天早晨的事情:

一早醒來,他懷揣著疑惑,剛想敲這秦元鵲的門,秦元鵲便眯著眼,懶散的伸著懶腰,站在他身後,拍了他一下。

“大早的,雲涵老弟在我門口作甚,我又不是那黃花閨女。”秦元鵲鄙夷地說著。

趙熙一驚,慌張地解釋著:“秦兄,在下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些事想弄清楚。”

“是這男女私事麼?”秦元鵲隨意地笑道,

“不,不,不,在下只想知道,秦兄為何對在下的背景如此瞭解。”趙熙問道。

秦元鵲搖搖頭,不打算理會這趙熙,推開房門,道:“既然不是這男女私事,你秦兄我便沒什麼興趣了。”然後把房門一關。

趙熙還繼續在門外說道:“秦兄你這答非所問啊,唉…”

趙熙還是耿耿於懷,便一直在門外等著,弄得秦元鵲在裡面狂躁不已。

“這少根筋的,能不能消停會。”秦元鵲低聲在房裡自言自語著,看著天色也快到石木汐起來的時辰了,便毫無所忌地走了出去,把這趙熙當成空氣。

“哎!秦兄,秦兄…”趙熙好不容易等到了秦元鵲出來,可是發現,他並不理睬自己,便只好跟著。

秦元鵲看著趙熙就這樣一直纏著他,於是他一會快跑,一會走得很慢,左拐拐,右晃晃,但就是不向著石木汐的住處方向走。

可這趙熙的體力也不是蓋的,秦元鵲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轉頭,心力憔悴地說:“大哥,你饒了在下吧,我…”

話未說完,秦元鵲遠遠的看到,側邊的階梯上站著一個身子踉蹌的女子,而這傾城派的仙梯部分為懸空,看著女子顫顫巍巍地靠著最外面走,心中覺得不妙。

拍了拍趙熙問道:“會飛不。”

趙熙莫名其妙的點點頭,然後也轉了過去,果不其然,那女子失了一腳,趙熙急速飛去,在懸空之中輕輕摟著女子的腰,

看她面色清白,額頭冒著冷汗,輕唇微微悉動,眼神空洞乏力,顫抖的手費力地抬起,想要摸著趙熙的臉,在模糊意識下輕言著:“哥。。哥。。,湘。。綾…”便暈厥了過去。

趙熙帶著他到了秦元鵲身邊,秦元鵲愣了一下,便鎮定地抬起嶽湘綾的手為她把脈。

只見這氣象虛弱,彷彿體內有什麼東西不斷的吞噬著她,可是感覺不出太大的差異。症狀就像一般太過操勞,或者天生的體質薄弱。

“把她帶到你房裡去,讓她躺好,我若半個時辰還沒回來,你就帶著她找到‘零湖’。”秦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