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師父,你怎麼了?”飛鳥不解地問道。
“那個叫安儀的女人,以後不要和她接觸了。”他淡淡道。
“為什麼?”我吃驚地問道。
司音轉過頭,並沒有搭理我,只是望著飛鳥,飛鳥遲疑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為什麼啊,安儀姐又漂亮又溫柔,她有哪裡不好?”我困惑地辯解道。
“小隱……”飛鳥示意我別說了。
我瞪了他一眼,才不管那麼多,繼續說:“就算你是我哥哥的師父,也不該管那麼多,都什麼社會了,哪還有干涉戀愛自由的,說出去都笑死人……”
司音那金色的眼眸在月光下顯得陰晴不定,在凝視了我幾秒鐘後,轉過了身,往家裡的方向走去。
我一看他消失,立刻拉著飛鳥來到了湖邊的長凳上坐了下來。
“哥哥,你就真聽他的嗎?”我憤憤地推搡了一把飛鳥。
“師父,總是有他的道理的。再說,”飛鳥微笑的弧度微微改變,“雖然安儀是個好女人,但她也不過是我的眾多女朋友中的一個。”
“可是哥哥,你真正地愛過別人嗎?“我忽然感到有些困惑。
晚風拂過他的面頰,他那頭漂亮的金色頭髮被吹得有些凌亂,他伸手按住了飛揚的金髮,猶豫了幾秒,又輕輕笑了起來,“怎麼會呢,因為愛人——是件很辛苦的事。”
“哥哥,如果你愛上一個人,會為她獻出所有,包括自己的生命嗎?”
他略帶驚訝地看著我,又笑著拍了拍我的腦袋,“有那麼誇張嗎,我還想留著這條命享受生活呢。”
我也隨著他笑了起來,忽然想起了撒那特思,心裡有些惆悵,胸腔裡好像塞滿了東西,又好像空落落的,泛著奇怪的滋味,“也不知道撒那特思回來了沒?”
“不用擔心,他還沒這麼弱,不過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來恢復元氣。”飛鳥側過身,輕輕摸了摸我的頭髮,溫柔地笑著,“過幾天你就會看到他了。”
“哥哥,我不想再有人為我受傷了。”我享受著他的頭頂,眼前開始有點模糊,淡淡的乏意也隨之襲來。連城。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趴在飛鳥的背上,“哥哥……”我含糊不清地喊了一聲。
“笨蛋,你剛才居然就這麼睡著了,乾脆再睡會兒吧,很快就到家了。”飛鳥側過頭,雙手微微用力託了託我的身子。我牢牢地鉤著飛鳥的脖子,嘴角浮起一絲微笑,哥哥揹我回家哦,真幸福呢。
“小隱,你的手別勒得那麼緊好不好?”
“可是我怕掉下來啊。”
“怎麼可能啊,你再用力我的脖子都要被你勒斷了。”
“不要,我怕掉下來。”
“呃——那你給我下來!”
“不要,不要!”
“好吧,好吧,我看我可能會為了妹妹送命……”
“嘻嘻……”
親愛的哥哥,就讓我任性一回吧……讓我把所有的不安、擔心、困擾暫時全都拋到腦後……?
回到家裡的時候,剛進門,就聽見了司音的聲音,“回來了?”
飛鳥應了一聲,側頭道:“小隱,到家了。”
我正想爬下來,忽然多了一個心眼,如果現在我裝睡著,不知道司音和飛鳥會不會說出一點我所想知道的事情呢?
想到這裡,我故意不出聲,一動不動地趴在他的背上。
“這丫頭,居然又睡著了。”飛鳥無奈地將我抱到沙發上。
“飛鳥,你跟我到院子裡來,”司音頓了頓,“順便替她蓋條毯子,免得著涼。”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