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鬧到這種地步?男的說,他給了父親二百元,妻子就和她鬧得不可開交。女的說,他一年也不回來一趟,不心疼她,把錢給他爹。我問,兒子孝敬老人有什麼錯?女的說,沒錯。那你們鬧得那門子事?最後,說來說去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些原因。我就問男的,你是男子漢,你就實話實說。這時,男的就說:‘我一年才回來探一次親,想多和她親熱親熱,可她摔摔打打,非要我*不可,你說氣人不氣人?’女的說:‘他養的膘肥體壯,回來就思謀那點事,我每天要上班,工作一天非常累,回來本想好好睡覺,可他來情緒了,非要做那事。他一年不在家,我為了避嫌,也沒上環,所以怕懷孕,就叫他*,你猜他說啥?他說這不是隔著玻璃看烤鴨———眼飽了這肚子還不是飢嗎?’我說,好啦好啦,這事雙方都有問題,首先是女方,老公一年就這兩月在家,他只能是要旱就旱死,要澇就澇死。沒辦法,為了保家衛國,你這個妻子要盡好這個義務。至於避孕也不是隻有這一種方法,採取能接受的辦法不就得了。其次,老兄你也要注意,一年都不回來,回來這一段要多關心妻子,多幹活,好好給妻子當一段保姆,減輕她的勞累,使她騰出精力來和你那個。一場離婚的鬧劇就這樣平息了。後來遇到這種事不少,原以為這是因為經濟和其他家庭瑣事,其實最根本的是兩口子性生活出了問題。看到一個資料,近年來的離婚案中,性生活不和諧的比例在逐年上升。”
“那也不能說,人活著就是為了那點事吧?”楊醜醜問道。
“是啊,這就和人吃飯是為了活著,可活著不是就為了吃飯是一個道理。你說這人要是不吃飯能活著嗎?正是在這個意義上,孟子才說:‘食色性也。’”
“那和尚不過性生活不照樣活著嗎?”楊醜醜反問道。
“你說的沒錯,是活著。其一,有相當多的和尚也在偷偷摸摸地做那事。有一個很有趣的現象,一般有寺廟的地方,就有尼姑庵。就說西北那首《喇嘛哥哥》唱的不是和尚的愛情故事嗎?其二,和尚在人群中總是少數,並不能代表多數,我們講的是多數。” 董智停下來,喝了幾口水。
“怎麼停下來了?講嘛,我愛聽。”楊醜醜催促道。
“好好好,我們本來是要給你講宋詞的,可開講千言,離題萬里。整個成衛生講座了。現在該書歸正傳了。” 董智自嘲地說。
“那就請老師講宋詞吧。”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詞,作為一種文體,最初是一種配樂而歌唱的抒情詩體。據有關專家考證,它的興起與音樂有著密切的關係。它的產生可以追朔到漢魏時期的樂府,直到唐、五代才逐漸擺脫按曲牌譜詞的束縛,發展成為一種獨立的詩體。所以,詞有詞牌,詞牌就是填詞用的曲調名。一般依詞的內容來定調,就像我們現在的音樂譜曲一樣。每首都有一個調,如C調、D調等等,宋詞的詞牌就這個意思。但是,後來由於社會生活的發展,主要依調填詞,曲調與詞的內容脫節,大多數詞都已不再合樂歌唱。所以,我們現在看到或所用的各個調名只作為文字、音韻結構的定式。你寫的那首《鷓鴣天》中的‘鷓鴣天’三字就是詞牌,它已經不起調的作用了,只是作為一種文體形式,即前四句都是每句七個字,一、二、四句尾字押韻,五、六句各三字,七、八、九句又是每句七個字,且六、七、九句尾字押韻,並要求和一、二、四句同韻。也就是說,符合這種格式的詞的詞牌就叫‘鷓鴣天’。當然,詞牌有許多,但每個詞牌就代表一種詞的定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