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沒有血肉的右手就足夠震懾住所有人,也難怪阿伯圖對他恭恭敬敬,這是其一,另外一個原因便是這一次烏鴉是跟鬼烈一起而來,鬼烈王子在泰國的影響力越來越大,這幾年跟臥佛寺也有不少的淵源,支助財物不說,對於這個老主持也是分外的照顧,於公於私,烏鴉都會得到熱情的款待。
烏鴉不說話,用那把骨頭輕輕的敲打著桌面,弄的阿伯圖一陣心驚膽戰,如果此時的烏鴉不動不呼吸,整個看起來就是一具從棺材裡面拉出來的千年殭屍,跟這樣的人交談,阿伯圖還真有不少的心有餘悸。
阿伯圖熱臉貼在冷屁股上,卻依然還是果斷的找尋話題,說道:“師兄,聽說鬼烈王子成了你的徒弟,那鬼烈王子可是一個奇才,身手非凡啊,有徒如此,看來師兄你的功力更是不減當年了。”
烏鴉緩緩的抬起頭,那雙被亂髮遮擋的眼睛猛然間發出一道寒光,枯柴一般的右手轟然發力,死死的釘入了桌面,咔哧的聲響不絕於耳的傳來,堅硬的木板已經被他撕裂成一道道的‘溝壑’,這種指力要是運用在人的身體上面,相信腸穿肚爛是一定的,甚至那根根肋骨都會被他掐的瞬間寸寸而裂。
阿伯圖的心一陣陣的顫抖,驚訝跟恐懼佔據了整個心房,說不出話來。
烏鴉死死的盯著他,陰笑一聲,說道:“你說,我能打得過圖帕魯那個老東西嗎?”
“圖……圖帕魯師兄?”阿伯圖喃喃自語的說道,望著烏鴉陰冷的眼神,趕緊的說道:“能,能,能,一定能!”
語無倫次已經說明他的心中存在著太多的恐慌,三十多年沒有見面的師兄突然駕到,來到這裡也不說話,一說話就動手,而且實力非凡,什麼樣的人教出什麼樣的徒弟,老神經病自己瘋瘋癲癲,聽說以前還用滿月的小孩練習過邪術,現在的烏鴉整個看起來就跟死了多時的人一般無異,恐怕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前者是神經病,而烏鴉呢,阿伯圖思緒亂飛,頭腦一片混亂,找不到一個貼切又具體的詞語。
“真的能?”烏鴉沙啞的聲音再次傳來,緩緩地再次問了一句。
阿伯圖趕緊加拼命的使勁點頭,冷汗已經順著額頭剎那間流了下來。
“嘿嘿……”烏鴉怪異的笑了起來,那聲音就跟地獄裡出來的鬼魂一般無異,他死死的盯著阿伯圖,說道:“師弟,圖帕魯修行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阿伯圖不知道這個神經病的徒弟自己的師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哆哆嗦嗦的不知所措,說道:“圖帕魯師兄修行的一直是浩瀚無邊的佛法。”
“佛法?不錯,他修行的自然是佛法,而佛法也是臥佛寺一直以來所頌揚的最高功法,可是師弟,我告訴你,這個馬上就都要改變了,你知道嗎?嗯!”烏鴉湊過頭去,看著阿伯圖,問道。
阿伯圖此時真的是慌亂到了極點,自己論本事,那簡直就跟屁一樣,能當上這個主持,純屬走了狗屎運,不過一旦得到了,而要活活的放棄卻是死活不肯的,此時看見烏鴉的態度,莫非要覬覦自己的主持之位?一想到如此,心中更是害怕到了極點,這個傢伙本身實力就非凡,而且現在還是鬼烈的師傅,而且在臥佛寺的歷史上,他的身份跟地位又遠遠的高過自己,真的要跟自己過不去,還真是沒有一點的懸念,享了多年的福現在彷彿就要離開自己而去,阿伯圖不甘心,可是一看到烏鴉那似笑非笑,詭異絕倫的表情,就不由的再一次膽戰心驚,冷不丁那隻枯骨就會瞬間出手,插穿自己的胸膛。
“師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師兄,多年沒見,師弟還是你的師弟,有什麼要我做的,儘管吩咐。”阿伯圖嚇的趕緊說道。
烏鴉卻不理他,一個人自言自語,“佛法,哈哈,佛法,圖帕魯,你跟博拉里特加都不是我的對手,什麼佛法都是狗屁,在這個世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