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的目的。”鬼烈小聲的說道,在他看來,東枝的軍營雖然看上去十分的嚴謹,其實卻是漏洞百出,只不過要在短時間之內將它摧毀也不是那樣容易的事情,所以現在的鬼烈就是希望抓獲一兩個讓沈三拳痛徹心扉的人,這樣的話,自己的計劃才可以一步步的實現。
蛇奴對於鬼烈一向是惟命是從,甚至叫他們砍下腦袋也是毫無怨言。
部署很簡單,所有的蛇奴分成兩組,十個埋伏在這個地方,隨時準備候命,其他的五個跟著鬼烈一起殺進軍營,當然了,鬼烈所謂的軍營不是那些普通的戰士,而是通往居室的那處小花園,這裡以前是蒙庫的寢宮,後來被沈三拳奪取了之後,就改造成了現在的會議廳以及一些相關的人士居住的地方,這個地方才是鬼烈計劃中的重中之重。
所有的蛇奴都點了點頭。
鬼烈貓著身子,一招呼,五個傢伙跟著他飛快的向前走去,通往居室的地方是一處木橋,這個地方沈三拳以前也闖過,被燕雲天炸燬了之後,上次還是從河裡面才跑上來的。
暗紅的橋頭路燈旁,兩三個戰士有點精神不振,已經是半夜了,換著任何人都會一樣,在這樣的環境下沒有直接倒在地上睡起覺來就已經是相當不錯了,沈三拳在金三角的這支軍隊畢竟跟傳統意義上的正規軍不一樣,不管是訓練方法還是管理方法都有著許多的欠缺。
鬼烈對著身邊的蛇奴使了一個眼色,自己跟在後面慢慢的走了過去,這種環境之下的人警惕意識非常的差,看著遠處走來的五六個人,三個戰士起初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隨後才不免的擦了一把,直到鬼烈等人靠近,才感覺到了不妙,那句什麼人還沒有叫出口,鬼烈已經是快速的閃身而過,一手一個掐住對方的咽喉,一使勁,便結果了兩人的性命,而另外一人卻被其他的蛇奴捂住嘴巴,活活的給悶死了。
木橋不算長,這個舉動已經引起了對面的人的注意,只不過,他們還是不能夠確定,還以為是自己人喝醉了倒在一起呢,這幫傢伙沒有絲毫的防範意識,依舊站在橋頭,依舊打著瞌睡,卻沒有想到死亡已經步步的在緊逼著他們。
鬼烈一馬當先,自己一個人走了過去,其他的蛇奴都留在了原地,這樣在一定的程度上可以降低被發現的危險係數,朦朧的燈光之下,這個惡魔的使者就這樣一步步的走了過去,結果很明顯,等到所有人發現不對勁的那一剎那,他們或許就已經到閻王爺那裡報道去了。
居室裡面的守衛一向很少,這也是沈三拳他們一貫的作風,而龍九也特別的討厭在自己休息的地方有人監視著,雖然沈三拳的人不會這樣,但是這個金三角第一殺手的傢伙就是喜歡獨來獨往,而如果沈三拳跟龍九在軍營,此時即使有人闖進來,也恐怕不是這樣容易得逞的事情,再說了,沒有鬼烈這般的身手,誰又能夠直接過關斬將一般的從橋頭出現而在別人發現的第一時間之下就殺死對方呢?
速度跟力度全部加在鬼烈的身上,加上最近練習黃金壁虎的毒性,現在的鬼烈根本就是一個極其厲害的殺人機器。
丁遠跟阿火還沒有睡覺,年紀大了,需要睡覺的時間就會相對較短,再加上最近沈三拳的事情,兩個老傢伙更是徹夜難眠,只在心裡不斷的記掛著遠在雲城的小刁民。
兩人沒有說話,只是坐在丁遠的房間,抽著煙,一貫的安靜。
兩人的思緒都不知不覺的回到了以前,回到了當初那個年少輕狂的歲月,年輕真好,天地可以盡情的讓自己去翱翔,也可以盡情的去追逐自己的夢想,丁遠跟阿火都曾經憧憬過,在很小的時候,他們心中的目標是自己的父親,希望跟他們一樣,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軍人,到了後來,現實的殘酷讓他們發覺其實大人也有大人的辛酸,而他們很多的做法作為一個年少輕狂的叛逆青年來說,始終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