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能破解的。
於是,乾脆利落地,萬無憂喊出了兩個字:“認輸!”
話音剛落,漫天的流星火雨就像是被分流一樣,從萬無憂頭頂分成兩半,從他身旁劃過,轟擊在擂臺上。
萬無憂一動都不敢動,定定地站在原地,等著這輪攻擊結束。
終於,空中不再落下火彈,清明的天空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但無論是是萬無憂還是周圍驚駭的觀眾,都清楚的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
清寧自己在心中長出了一口氣,呼,現在的她想要控制流星火雨的移動軌跡還是有些勉強了啊。
她只能勉強做到控制最中間的部分,使它們避開萬無憂,但等她熟練時,應該是可以直接將流星火雨全部定格在空中的。
若是對面的萬無憂知道此時的清寧正在不滿她自己的表現,不知道會不會被氣得吐血?
時隔兩年,他再次敗於清寧手中,毫無掙扎的餘地。
但是他心中毫無挫敗,反而充滿了戰意,失敗了就再努力,總有一天,會挑戰回來的。
最後看了清寧一眼,萬無憂轉身離開了擂臺。
兩年前,他因受傷被挑戰場放棄,只得自己躲在角落裡,甚至不敢回家,因為怕奶奶傷心。
那時候,是偶然找到他的清寧給他留下了傷藥。
雖然他的傷就是清寧打傷的,但他能清楚的區分,什麼是應該做的,什麼又是值得感謝的。
挑戰場的紅色擂臺,雖說不是生死不論,但受傷絕對只能怪自己弱。清寧打傷他是完全不需要負責任的,因為兩人在擂臺上站在對立面。
即使清寧不打傷他,他也會打傷清寧,因為那是擂臺。
但是,之後清寧給他靈藥,幫他療傷,卻不是她必須做的,這份恩情,他應該記著,也確實一直記著。
本來以為兩年後的現在,他已經終於足夠強大,可以償還那份恩情,沒想到還是敗於清寧手中,要怪就只能怪他不夠強大。
他會使自己變得更強大,直到他夠資格保護她。
待萬無憂和清寧都離開擂臺後,場邊的觀眾才開始熱烈地討論起來。
“原來這就是陣圖師啊,真是強大啊!”
“是啊,是啊,那攻擊,我看著都覺得沒法抵擋。”
“我去,那種範圍的攻擊,明明是群體攻擊好吧?那種程度的威力,嘖嘖,很難擋的!”
……
若觀眾們是興奮地看熱鬧的話,在賽場內觀賽的其他個人賽參賽者,表情可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流星火雨的強大威力,是個人就能看出來,與之前出現的符文攻擊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原本按之前方清寧表現出來的實力,其他人對她的實力的判斷就足夠高了,可今天來了這麼一出,大家才發現,原來那還不是她的全部實力。
任何可能成為清寧下一輪比賽對手的參賽者,都在心中開始重新衡量起對方清寧實力的評判。
個人賽第四輪賽程第一天下午的最後一場比賽,對戰雙方是嚴呈則和路長安。
當嚴呈則出現時,著實嚇了大家一跳,因為之前僅僅只是綁頭帶的嚴呈則,這次居然像祝策一樣,身披黑色的斗篷,將整個人都遮了起來。
路長安狐疑地看著站在對面的對手,實在搞不懂嚴呈則這副裝扮是什麼意思。
他嚴呈則又不是長相見不得人,那麼,他就一定是在遮掩什麼了,可是,到底是在遮掩什麼呢?
能想到嚴呈則在掩飾著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