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冰火內罡。自有反震之力,且火罡竟是經由地龍澹傳導至羊皮卷,這羊皮德道經方可自然。”於妙兒聽詹琪如此猜測亦是大為有理,二人只得默默不語,凝視羊皮德道經之灰燼。
片刻之後,只聽於妙兒言道。“詹琪,你且不必如此痛心疾首,萬事皆有緣法,你可集齊這德道經,而今此經又**毀。可說俱是機緣,這內中文字不看也罷。”於妙兒本欲勸說詹琪不必懊惱,詹琪答道,“此種機緣我已盡知,僅只為這流傳千年之物竟是毀於我手而慚愧。”
於妙兒聽聞詹琪已窺堂奧,心內自是為其夫欣喜,是以言道,“即是如此,可見你確是有緣之人,這羊皮卷所載機關即已為你所得,其燃毀未必不是先天註定。此刻外間月王等一眾俱是掛懷你之安危,此刻我兩人確應前去拜見,以免眾人憂慮於你。”
詹琪並未開言,僅只略一點頭,於妙兒亦是知曉詹琪此刻獨自未必可縱越一丈有餘,是以將其重又負於背上,前番詹琪昏迷不醒之時確是於妙兒揹負,然此刻詹琪已醒,如此這般卻是難以為情。好在兩人本是夫妻,且於妙兒又是灑脫不羈之人,是以詹琪只得依從。
二人出得此處道德宮,返回議事堂,詹琪先自返回自己居住之處,更換一襲衣衫,方自於於妙兒一同行至第三重院落。此間月王和百知子等一眾人等俱是久候於此,等候於妙兒探看詹琪之後回報詹琪病勢。但見詹琪和於妙兒一同進至房內,俱是大喜過望。
眾人一併起身,迎至房門之處,百知子更是眼眶微溼,雙手抓住詹琪肩頭,上下左右一番大量,如此足見這岳丈泰山竟是將詹琪視如己出。詹琪亦是頗為感動,雙膝跪倒,只道自己一時魯莽,致令至親長輩擔憂勞神。眾人迅即將詹琪扶起,直至房內落座。
詹琪方才將自己受子時真火井熱力炙烤,不耐之下挪動身形,無意之間竟已玄劍劍柄開啟道德宮門戶,墜入地龍澹之內治癒傷勢,復又於四香亭石桌之內巧獲羊皮德道經,及至拼湊出天下一人武功秘要等諸事細細言講一番。眾人聽罷,俱是為詹琪不世奇緣讚歎不已。
詹琪本欲將心中默記之訣要默寫出來,與眾人一同參詳,百知子只道,這天緣輻輳絕非常人可得,如強自而為,未必不是塞翁得馬,月王等俱是贊同百知子之言,詹琪只得秘技自珍。眾人一同用過餐飯,詹琪本欲於武魁坊中習練秘技。月王只道,這地龍澹和四香亭即是現於此間,其中必有緣故,你仍需於彼處習練方可竟功。
詹琪依命而行,行至道德宮,坐於四香亭之內,甫自將秘要於心內默述一番。“冰火不同,熱寒相絞,藏於百骸,會之氣海。據此根基,得成兩道,兩道高深,然不相融。一而成二,二不可一,本於太極,何成無極。冰火齊生,於內而攻,腎俞之地,有死有生。旁有地龍,前有四香,臥於地龍,聞之四香。百餘攻後,天通地明,念動力生,傷敵無形。”
詹琪依法實行,暗自催動冰火兩重內罡,於腎盂之處交相互攻,一陣之下不由耳內轟鳴,身形前傾,不覺之間已是墜入地龍澹之內,約莫一盞茶時光方自行轉,復又至四香亭之內鼻聞異香,盤膝而坐。如此竟是約莫一月有餘,詹琪只覺意念微動,身形竟可直躍出洞。
這一日,詹琪正與月王百知子於妙兒等一眾於議事堂之內閒談,忽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