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前輩的賭本卻沒有我們雄厚,姓齊的也是狂妄自大,也只會空間元素之力所賦予的神通而已。而我們的賭本。卻是一個丹藥天賦、陣法天賦絕佳,甚至還領悟了劍意、擁有兩把靈xìng神兵,心xìng也是不錯的小傢伙。我不敢保證這小傢伙能真的勝得過鬥尊大人,但我們的勝率,卻比當初的丹聖前輩要高出數倍不止!如何?我們就算賭輸了,大不了就是兵解一死,反正我們也活了三千多年,風光了三千多年,也活夠了,但一旦我們賭贏了。可就……難道你老獸就真的想一輩子都活在枷鎖之中,你的家人孩子,也跟著你被桎梏在鬥者聖地囚籠嗎?”
“老頭,可是這、這也太……好,讓我再想想……我得好好考慮。讓我再好好想想。”妖仙終於鬆口了,誠如老頭所言。他們頭頂上的鬥尊,就如一把枷鎖一般,時時刻刻都在禁錮著他們,對於他們而言。除了剛剛成為一殿至尊的那一小段時間,這麼多年下來,又有多少時間能讓他們真正覺得舒心的呢?
但是,真的要他背叛效力了幾千年、實力強大到望不到邊的鬥尊大人,卻仍舊讓他覺得心裡一陣陣煩躁、迷惘。
只是西門雨晴卻忽然一把抱住劉健,踮起腳尖,豔紅的櫻唇咬在劉健耳朵上,壓低了聲音說道:“劉健,如果我只是到咸陽道遊山玩水,有誰能說我不能帶上護衛,或者說,我帶上了護衛,是要偏幫你嗎?只要我這邊不動手,我們兩個,只是正好走一樣的路而已,誰還能說什麼?劉健你只管把母親從韓家救出來,交給我,而我又很好奇母親得的怪病,要帶她找萬獸的藥師瞧瞧,誰還能說我什麼?從頭到尾,我們西門家的人都沒幫你!而且,這次跟我一起去的,還是中階武鬥士修為的領舞阿姨,你總該放心了?”是啊!自己將母親救出後,交給雨晴,如此一來,自己就是要逃遁,也方便多了。
“嘿嘿,小傢伙要不行了。”老頭一臉壞笑道。
“嗯,我看那幾個就要給小傢伙再加點料了。”妖仙也點頭同意道,他也很想看看,那小傢伙的極限究竟在哪裡。
果然,就在妖仙傳音完後,剩餘的一個巔峰大斗師也出手了,只是,他卻也與那鬥師一般,遠遠地甩出三個陣法盤。
竟是鬥師級,天級陣法盤,若論起效果,也僅比鬥者級中等陣法盤差上那麼一絲而已!
“果然是大手筆!又是三個陣法盤。”眼見自己周身又多了三個殺意凜冽的陣法,劉健卻是不驚反喜。
“哈哈,倒是天助我也,若是這傢伙拿出鬥者級,哪怕是鬥者級黃級的陣法盤,我還真沒辦法了!”識海內,劉健哈哈笑道。
“這小子完蛋了!”三個鬥者面上俱是笑意濃濃,心底裡長長出了口氣,先前儘管請報上說得‘天花亂墜’,可他們始終是不信居然有大斗師能敵得過鬥者的,可如今真正跟這個變態交過手後,他們卻打心底裡不願意再與劉健碰撞第二次了。
“都來!”劉健低喃一聲,竟也猛地朝地上一蹬,想著三名禁衛疾馳而去,手中的長槍已經暈起了淡淡的黃光!
組合槍鬥技“黃沙百戰槍殺法”的第一式!
‘哼!這小崽子還真自大啊,倘若是用鬥技,老子多少還未畏懼幾分,但你一個nǎi大的崽子,都已經有了如此高深的劍道修為,槍術上還能有多少作為?’為首的禁衛嘴角微微上翹,手底下更是用力了幾分,要是使劍的小崽子換成了使槍,他還沒能直接一劍挑飛的話,他這個禁衛也用不著做了。
“呀喝!”
“我也知道。”昨天還有上一次引起特大雪崩的爆炸,劉健都是心有餘悸的。
“可它是在藥鼎裡爆炸,藥鼎裡!”龍不靈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
“嗯,我也知道,但是……這藥鼎是上古級,嗯,還是能晉階到鬥尊級上古級的藥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