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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天空中就轟隆轟隆地響,跟打雷似的。我以為氣候反常而已,誰知到緊接著大地都開始顫抖,都還沒把筆放下,整個世界就黑了下來。

面前的桌子不見了,手裡的筆也不見了,我所能看見的只有我自己我在發光。屁股下面也緊跟著突然空了,我扎馬步技術欠佳,屁股狠狠著地,呃、如果那是地。

“這是怎麼回事?”我揉著摔疼的屁股爬起來,走了幾步,腳下的觸感很像沙灘。

世界末日?日全食?黑暗帝王路西華覺醒?還是我睡著了?

周圍的安靜令我感到不安,似乎有危險潛藏著一觸即發。由於對現狀完全摸不著頭腦,我連喊都不敢喊,也沒敢走遠,就這麼站著等。

過了不一會兒,遠處傳來了嗩吶聲,吹奏得很是歡快,好像有人結婚一樣。餵我該不是已經到了陰曹地府,前面的該不會是什麼鬼婚吧?

嗩吶聲近了,一隊身穿紅衣的迎親隊伍也逐漸出現在視線裡,打頭的四個人吹著嗩吶,往後的八個抬著花轎,再往後是馬車拉著大口大口的箱子。他們從我左前方斜過,似乎沒有看見我,我也不敢貿然打招呼。就在花轎即將融入黑暗的前一秒,隊伍停了下來。我有點好奇地湊近了幾步。

轎伕將花轎放下,裡面的新娘子頂著紅蓋頭掀開簾子跑了出來。一個看上去應該是媒婆的人上前跟她說了些什麼,只看見新娘子不停地搖頭,最後甩開媒婆的手朝著我這邊走了幾步。

鬼聞見人肉地味道了?我下意識地後退。

新娘子似乎在找什麼。左右前後亂走了一通,像是很焦急。媒婆又追過來拉著她,想把她拖回花轎裡去。可是她怎麼都不肯。我在遠處像看一出默劇,就是猜不透發生了什麼事。

“在那邊!”聽到聲音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離他們很近了,新娘子說話的時候指著我所在地位置。完全不記得自己有走動。

媒婆還想勸她什麼。新娘子已經把紅蓋頭掀了。直直看著我在地方向。那張臉不是狐狸嗎?他把自己扮成新娘子幹什麼?再看那媒婆。怎麼好像是他娘?

我還在不明所以。長著狐狸臉地新娘子已經直接叫我地名字。那聲音也像是他。奇怪。這葫蘆裡賣地什麼藥?

“璣翎!你在就回答我。”他們所有人都睜著眼睛。但似乎都看不見我。狐狸不顧他娘地拉扯執意喊著我地名字。我在……”一不留神居然出聲。完全在我地控制之外。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八成被什麼亂七八糟地力量控制了。不知不覺地身體已經不再聽大腦地話。除了意識屬於自己。別地都被別人操縱著。

我一出聲他們就像突然間都看見了我迎了過來。七嘴八舌地問新郎為什麼沒有騎在馬背上卻跑到荒郊野外來了之類地話。我聽見自己地聲音在跟他們交談。但那些話都不是我要說地。我現在更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能過去!”腦海中闖進一個警告。儘管如此。身體早就不聽我地話了。我甚至能感覺到我說好我跟你走地時候臉上在笑。太可怕了。

“不能過去啊趕快說不!”腦海裡嗡嗡地盤旋著一個聲音。聽不真切。

眼前的迎親隊伍。包括狐狸和他娘肯定都是假的,被他們拉著我好像連意識都快要喪失了。不行。死也得死明白了啊!

“怎麼不走了?”狐狸的假象突然轉過頭問我。

“不行……”我聽見自己發出比剛才微弱很多倍的聲音,說地是我一直只能在心裡盤旋的話。我能說話了?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不行?”對方奇怪地問。

“我不能跟你走。你不是他,”身體也突然輕鬆了,話語滾滾而出,“你不瞭解他地習慣,見到我絕對不是拉手而是整個人撲過來,你是假的。”

狐狸地幻影變得模糊,但是依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