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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的蓓蕊在他的手心瞬間綻放,登時呻吟從我喉中衝出:“嗯~~~”帶著輕顫的嚶嚀。讓他的呼吸也是猛然一滯,揉搓我蓓蕊的手猛然大力地握緊了我的挺立。

忽然,他從我衣衫裡抽手一把掃去了桌上的供品和香燭,靜謐的院子裡立時傳來碗碟敲碎的“乒乓”聲,然後抱起我的腰,有力地把我抱起,放落在桌上,伸手就要來扯我的衣領。

我倏然驚醒。下意識地抓住了衣領。

他愣住了,雙手捉在我緊拉衣領的手上,埋臉粗重喘息。雙手燙地驚人。

看著忽然安靜的他,和他頭頂裹發的紅帕,我深深呼吸,身上的熱意即使在清涼的夜風中,也無法退卻。

“對,對不起……”我輕輕的說,還帶著他引起的紊亂的顫抖的氣息。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抬臉看我,良久,他放開了我的手。心裡忽然有些慌張:“我,我,我……”

“呵……”他笑了,輕輕伸手抱住了我的身體,靠上我的酥胸,那一刻。我似乎安了心,“我明白……我願意等,等你真正想接受我……”

坐在桌上默默看他,心裡溢位感激。在他的環抱中,慢慢放鬆了身體,也平穩了氣息:“謝謝……你……能跟我說說以前入世嗎?因為……我只在元寶這次,算是真正封了記憶,去體會凡人的生活……”

他緊緊懷抱我,在我的胸前慢慢平復呼吸:“希兒,從我入世開始,一直想尋找真愛,體會真愛的感覺,但是,卻從未有過,可見,真愛難尋。所以……我一直在羨慕你和溟海的感情,乾淨,純潔,真摯……呼……”他長長撥出一口氣,依然沒有在我身前抬起臉來。

“我一直很矛盾,一邊在嫉妒著你和溟海的感情,又一邊在為你們的分開而扼腕之痛,我會認為命運為何如此不公平,明明這樣純美的感情,卻沒有結局,而今,卻被我這樣的小人趁虛而入……”

“不是的。”我伸手抱住了他的頭,“你不要這想自己。”

“呵……沒錯……我就是一個小人……”他越發抱緊我一分,輕顫的語氣帶著深深的,矛盾而掙扎地痛。如那次他痛苦到最後,只有選擇離開。

“每一次入世,雖然沒有找到真愛,倒是體會了盲婚啞嫁給男人女人帶來的痛苦,若丈夫健全,夫妻也能勉強一起終老,若是丈夫傷殘醜陋,那帶給她們的是無盡的痛苦和折磨,她們面對這樣的痛苦中或是認命,或是掙扎,或是墮落,我至今清楚記得她們眼中對我的哀怨,嫌惡和痛恨。我同情她們,為她們心疼。當她們偷人,或是聯手姘夫把自己丈夫害死,我為她們可悲,有一次,我為了更深體會她們,我入世做了一次女人……”

“什麼?”我吃驚看他,他從我胸前離開,揚臉笑看我:“放心,我在十六歲前,就死了。”

我眨眼看他,作為神族,入世歷練的身份從不相同,是為體會各種疾苦。莫說神族,其實人投胎也並不遵循性別,這世為男,下世說不準就是個女人。

他已經平靜下來,雙眸黑亮清澈,不見**。他說了起來:“那次從出生開始,就生活在一個困苦的家庭,父親傷殘不起,全家靠母親一人支撐。母親的姘夫是個惡人,而且好賭錢,酗酒,每次醉酒回來打母親,更堂而皇之住在了父親家裡,還毆打父親,在我十六他把我賣到妓院換錢,我當晚撞了牆。這次入世讓我體會即深刻又心痛。後來父親問我這次入世,誰最可憐?”

“你當時怎麼說的?”

他揚唇而笑,深邃的眸中是無邊無際的浩瀚智慧:“我當時說自己可憐,父親傷殘,母親柔弱,自己最後還被賣入妓院。可是我的父親,卻說不對。”

“不對?”我陷入深思,“難道是那個母親?她嫁於殘夫,遇人不淑,又遭虐待,心愛的女兒還被那惡人賣入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