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喝醉了。”
梁墨指了指窗外,“看。”
李稚看過去,外面有個醉漢,走路歪歪扭扭,嘴裡罵罵咧咧。見到酒瓶就踢酒瓶,看到垃圾桶也上前踹了兩腳。
“我知道了。”
仔細想想,關愛童某方面的行為確實不太像正常人。
“那就好對付了。”
關愛童想對付孟懷呦,卻拿她當筏子,結果害梁墨受傷。這筆賬,她暫且不算,可不是真的忘記。
“上次的事情,你找到證據了嗎?”
梁墨:“關愛童跟那個意圖傷害你的狂熱粉有過交流,她很謹慎。從未與那個狂熱粉見過面,都是在網上交談。之前派人偷了她的手機,發現聊天記錄都刪了。”
“這麼狡猾?”
“不過我找到人將刪除掉的聊天記錄恢復過來了。”
李稚點頭,拍手讚歎:“找的你們警局技術人員?”
“榮氏科技。”
“榮遠恆?”
梁墨點頭,李稚皺眉:“你怎麼跟他交集上了?”
“不打不相識。”
他還真帶人去蓋榮遠恆麻袋了。倒也不全是因為李稚,還有就是梁墨也想借此跟榮遠恆打交道。榮遠恆以前混過,對於一樁舊案也許有幫助。
李稚皺著臉,倒也沒說出不準梁墨跟榮遠恆來往的任性話。
“關家人不可能會把關愛童送進監獄,而且只是教唆犯罪。關愛童還是能被撈出來。”
聞言,梁墨頗為訝異的看了眼李稚:“小乖,你是不是忘了你先生做的哪一行?”
警察,還是總警司。
關愛童教唆犯罪,被犯罪物件就是梁墨。
這種情況下,誰都不會傻得去討好關家。想要把關愛童撈出來,難。
“不過依照法律,關愛童教唆犯罪,屬於從犯。判處刑罰不會太嚴重,直接這樣太便宜她了。”
李稚敢肯定,依照關愛童的精神狀態,恐怕被判刑後會變本加厲。
最重要的是,如果她真的有精神病,那麼她將無罪。
“她還說要把你搶走,梁先生,榮幸嗎?”
梁墨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在誰手裡,還怎麼可能被搶走?”
李稚眯眼,眼裡全是傾瀉而出的笑意:“說得也是。樑子齊被搶走是我不作為,你要是被搶走……不,有誰敢打搶走你的主意,我先開戰,摁死對方。”
小模樣鬥志昂揚。
梁墨心裡就喜歡李稚這因為自己而鬥志昂揚的小模樣,比可愛多還可愛。
“梁先生,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對付關愛童?”
梁墨沉吟片刻,輕飄飄的說道:“關愛童精神上不是有問題麼?既然有問題就該好好醫治。”
放哪兒醫治?
自然是療養院。
要麼,關愛童把自己當正常人,住進牢房裡為自己犯下的罪行買單。要麼,她就出示精神病病歷單,送進療養院裡。
南城關家權勢是大,可也打不過樑李兩家。
別看整件事兒,李稚最火大。梁墨半點情緒不露,實則心裡打算不比李稚少。
關愛童真正想害的人是李稚,梁墨能坐得住?
不過是陪著李稚,讓她出氣。真正實施之後一系列報復計劃的還是梁墨。
年紀輕輕就能坐上總警司位子的人,就不可能整顆心都是紅的。
李稚讓梁墨把拍到的照片發給樑子齊,又發了酒吧地址。
不過樑墨髮過去的同時還說道:“效果不大。”
李稚不相信。
這是綠得發光的帽子,至少比孟懷呦那曖昧性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