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沒有與她交談的意思。
女主播在一張為候診者預備的沙發上坐下來,靜靜地想這心事。
過了一會兒,西蕾亞小姐的手機響了,她聽著電話跑進診室,沒多久就出來了。
這次她沒有回座位,而是走向電梯方向。
又過了幾分鐘,西蕾亞小姐帶著五位衣冠楚楚的歐洲人回來了。
西蕾亞沒有讓他們進去,安排他們在候診室的沙發上坐下,打電話讓人送茶點、咖啡上來。
西蕾亞小姐要了六份茶點,女主播心裡頓時一鬆。“神醫李想”知道她在等,他還要見了,所以才讓秘書好好招待她。
她好奇的打量那五位老外,發現自己認識其中的兩個。
那位斯密斯先生,以前“神醫李想”還是福華造船籌備處主任的時候,兩人之間曾鬥得不亦樂乎。斯密斯先生失敗了,聽說損失了一大筆錢。現在他是福華造船的董事,也是上海灘上有名的酒鬼之一。
他曾經在幾次相當層次的商務聚會中喝的酩酊大醉,搞得主人和客人都不是很愉快,後來,很少看到有人再邀請他了。
另一位,是美國參議員雷曼先生,他竟然沒走,坐在這裡等“神醫李想”……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啊。
他們坐下後就開始爭論,參議員先生試圖說服那三個陌生的老外,可對方很傲慢,堅持的要“神醫李想”簽署那些檔案。
他們好像覺得女主播也西蕾亞小姐一樣,也是祝童身邊的工作人員,或者認為她聽不懂的英語,談話很是肆無忌憚的。
女主播的英語程度一般,費了好大勁才隱約聽明白了一點:這三個人剛下飛機,他們是邁克。斯內爾先生的律師,提前一天到來的任務是要與“神醫李想”簽署一些法律檔案。
參議員認為,“神醫李想”不是一般的醫生,他不會答應簽署任何檔案。即使他們支付再多的錢,也不可能說服他。
女主播將事情梳理了一下,發現自己真的昏頭了。
她已經從同事那裡知道邁克。斯內爾先生的分量,這麼一位世界金融界大鱷來找“神醫李想”看病,在任何地方都是一項足以引爆眼球的焦點新聞事件,對任何一位記者來說都是一次難得的機遇。如果能順利抓到相關新聞的獨家採訪權,即使失去選秀主持的位置也是值得的。
比如現在,不正是一個最好的新聞素材嗎?
邁克。斯內爾先生的律師要求“神醫李想”簽署一些法律檔案,據說還會支付一大筆錢。那些檔案當然與邁克。斯內爾先生來上海看病有關,很可能是一些承諾保密的限制性檔案。
她悄悄開啟挎包裡的高階錄音筆,那些談話雖然聽不太明白,回頭可以找同事幫忙。
診室裡,祝童與della的交談也相當糾結。
della開門見山地詢問,是否有無情大師的訊息?如果有的話,請祝童務必告訴她。
“是普賢寺的無情大師嗎?好久沒看到他了。我只知道他後來離開普賢寺去了雲峰寺,再往後就不知道了。聽說,他從雲峰寺貪了大筆香火錢,應該躲在哪裡享清福了吧。範夫人,您怎麼會認識他?”
“別裝糊塗了,無情對我說過,如果有一天他失蹤了,一定有你有關。你今天必須告訴我,他在哪裡?你準備怎麼對付他?”della穿了一件繡花旗袍,胸前的一對本就誘人遐思的兇器,隨著呼吸的急促而搖曳出道道波紋。
“還有這一說?”祝童坐直身體,很認真地說;“第一,我與無情大師只能算認識,交往不深,談不上有什麼恩怨;第二,即使傳言是真的,無情大師拿走的那些錢也與我無關,你該找失主要人,最想抓到無情的是他們;第三,我身邊的麻煩已經不少了,十月份要結婚成家,現在是洗心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