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好奇地問:“新娘可漂亮?”
“別瞞秀姨了,有什麼心事可以明說。是不是沒有見到弼南,心情不好?”金秀娘拍拍丁如意的肩,“跟秀姨走,秀姨正要上歐陽家看看男方準備得如何,弼南就在那兒,咱們給他個驚喜。”不容丁如意拒絕,她直接拉著丁如意上路。
“秀姨,我還是回家好了!大家都忙,我不好意思打擾。”丁如意此時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別這麼說,秀姨的娘雖然是金媒婆,但秀姨像你這般年紀時,也是什麼都不會,事情全是需要學習的。況且你家又不像秀姨家是當媒婆的,不懂是當然的。像弼兒也不是全懂,所以秀姨才要你去瞧瞧,或許你還可以看到弼兒那笨拙的傻相,他有時真的是少根筋。”雖說孩子是自己的好,但有時難免恨鐵不成鋼。
“他會鬧出什麼饃事?”丁如意一聽或許可以見到金弼南出糗,便將回家的事拋到九霄雲外,她喜歡看金弼南不完美的那一面。
“還不知道,但他準備東西的動作非常緩慢,不知道還差多少?”金秀娘一想到兒子在辦喜事方面的拖功就頭痛。人真的是不可能十全十美,看來他是練武奇才,卻不是什麼辦事高手。
“真的嗎?看他手腳挺利落的,辦事會慢吞吞的?”丁如意不相信。
“那小子辦事不能用常理去推斷,就像那天劈柴的事一樣。”
講到這件事,丁如意和金秀孃的嘴角全都揚得高高的。
一進歐陽家,金秀孃的專業知識跟要求迅速的辦事作風,令丁如意張口結舌地傻在原地,而金弼南則被他娘罵得十分悽慘,又忙得團團轉,根本沒空和丁如意交談。
雖然半年前家裡才辦過三哥的喜事,但她從來不知道光辦個喜事—繁文褥節便多如牛毛,而表面上看起來非常完美的佈置,到了專業媒婆眼裡依然有毛病可挑,而金弼南原本就不夠利落和熟練的辦事手法,在正牌金媒婆的襯托之下更形拙劣,只有被罵的份。
好可憐……丁如意看了不禁有些心疼。
“小姑姑!”丁如意的大侄子叫喚著她,“你別發呆好不好?說好看人家拳法練得如何,可你根本就無心指導人家。”
“對不起,你再練一趟。”丁如意再度出神地想著,只要過了明天,就可以和金弼南出遊。
“喂,小姑姑,你又不專心了。”大侄子才比劃了兩三下,就發現丁如意又心不在焉的看著遠方,終於覺悟的說:“算了!我找爺爺幫我看。”說完,他隨即轉身離去。
“哎呀!我可愛的小如意,你氣跑了你的侄子喲,在想我嗎?”金弼南在丁如意的耳旁吹氣,親蔫地問。
“大笨人!你離我遠一點,別靠在我耳邊呵氣。”丁如意紅著臉粗魯的推開他,“你忙完了?”
“不,是被我娘趕出來的,娘她嫌我笨、動作又慢,所以自己親自出馬。每次都是同樣的下場,難怪我總是學不好。”金弼南收起嘻皮笑臉的模樣,臉上掛著深深的挫敗感。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讓秀姨趕走你,然後在這邊怨天尤人,下一次替人家辦喜事時,又讓秀姨罵你笨?你不是告訴我練功夫要有耐心,難道那些繁文褥節就不需要下工夫?再回去繼續學,好嗎?”丁如意在金弼南臉上親一下,安慰道:“別喪氣,我不喜歡這張臉,我喜歡你笑。”
“那給我親一下!”金弼南在她的安慰之下,稍稍提起精神,又露出不正經的神情,撒嬌地說:“給我補補元氣,這些日子以來,我都快累死了。”
“走啦!”丁如意將他帶到隱蔽之處,紅著臉道:“不能太熱烈,我怕嫂嫂們發現。”
“放心,我只會輕輕的親一下,等歐陽家和程家的喜事辦完,咱們再好好的溫存。”金弼南輕輕地吻了下丁如意的唇,“要好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