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那種什麼想起過往幸福往事的效果也沒人去想了。
看著在電視上凱凱而談的什麼這個專家那個專家那副恨不得把這忘憂果誇得天上僅有地上無般話語,趙羽晨直接按了遙控器把電視給關掉,懶得再去聽他們的廢話,說好的是他們,說不好的也是他們,專家果然是磚家,與眾不同。
如今苗圃裡那些堆積的果苗全部被他用空間裡拿出來的水澆灌了幾天,相信到時候結出來多半是那個忘憂果。而不是變了形狀的水果了。
走出屋子後,趙羽晨望著雨霧中滿苗圃堆著的那些苗子,這些苗子讓太多的人悲喜交加了,只不過現如今喜的是他自己,悲的是大家罷了。
難怪古人有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種詩句,雖然很多人都說這詩是描寫山村的景象,但趙羽晨看來,也有可能不是,而是那個寫詩的古人肯定經歷大悲大喜的事情,不然寫不出這樣的蘊含人生變故的詩句了。
就比如現在的自己,剛好可以用這詩來形容,看現在的情形,錢途一片光明,以後迎接自己的必將是絢爛的未來。
放在這苗圃裡的苗子,趙羽晨已經想好了,通通拿來賣,除了給小刀兄弟他們,以及村裡的一些人留下一定的份額外,全部拿來賣,而且是高價賣,愛要不要,不要自己種。
“羽晨”趙仁貴從外面走了進來,收起雨傘放到了一旁的架子上,在腳上拍了拍,跺了跺腳。
“羽晨,怎麼這麼大雨還站門口啊?”趙仁貴說道,雨是從十二點多開始下起的,已經下了半個多小時了,看情形還要下下去,暫時不會停歇。
“看一下,仁貴叔,這麼大雨你怎麼跑來了?”趙羽晨轉過身子走到屋裡,從冰箱裡拿出幾個冰的水果放到了茶几上面。
“嗨,別提了,家裡待不下去,跑村委會里也是一樣。沒辦法只能跑你這來了,你這一般人肯定是不敢上門的”趙仁貴說道。
趙羽晨聽了趙仁貴的話笑了一笑,上門的肯定都是求情的,對這些人,趙仁貴罵他們都來不及哪還會說什麼好話,更主要的是趙仁貴很清楚,就算自己答應他們也沒什麼用,趙羽晨都已經和他說過了,這些苗子到時候的處理方法,怎麼還可能會去答應別人,幫別人說情。
“不用理會他們,路是他們自己選的,看到沒好處了一窩蜂退,看到有好處了一窩蜂上,真當我是泥菩薩,沒有火氣了,這次別說是他們,就是省委書記找我都沒得商量”趙羽晨狠狠說道,這一刻,他的臉上有著消失已久的霸氣。
“是啊,現在好人難做啊,還是讓別人怨恨好了,反正現在也沒人說什麼了”趙仁貴嘆了口氣說道,當初就是自己心一軟讓趙羽晨應承了下來,結果卻是得到這樣一個結果。
“嗯,不做好人了,做了也沒用,仁貴叔,這次的名單你都統計過的吧,那些退苗子的一律不在搭理他們,就算跪下來求都沒用”趙羽晨對趙仁貴說道,雖然村裡以及附近幾個村子沒有多少人來退掉苗子,但是全部加起來數量也還是有不少的。
“嗯,已經全部記好了”趙仁貴點頭說道,當初回收苗子的時候就已經仔細統計過了,根本不會有一絲的差錯,誰退誰沒退都很清楚。
他就是為了躲那些人啊,不然也不用跑出來避開了,在農村裡面幾乎和誰都能搭上一點關係,有些時候面子又不好駁,還不如直接避開了事。
雨停之時,已經是下午…鍾,整個苗圃如同被天露洗禮了一般,煥發出新的光彩。
“羽晨,這些苗子要儘快處理啊,不然被雨水這麼一沖刷,根部的土不多,很容易就**枯死的”趙仁貴跟在趙羽晨身旁一起走出了屋子,看著堆在地上的那些苗子有些擔憂的說道。
雖然現在這些苗子長的有兩米多高,但是還是很脆弱的,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