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雖然白晨是在給山雷治療,可是場面卻搞的非常血腥。
說是血肉橫飛也不為過,姬鳳問了一句:“主人,這個東西呢?”
“嗜血狂魔是被動出現的,還是人為製造的?”
“這很複雜。”姬鳳皺了皺眉頭道。
“哦?有什麼複雜的?”
“大部分的嗜血狂魔都是因為某些特定的原因,非自意願而變成的,可是現在有些勢力正在研究,如何人造嗜血狂魔,並且將之控制。”
“你是說,這個嗜血狂魔是人造的?”
“我的確有這個懷疑,主要還是這個人。”姬鳳指著白水東道:“他身上的傷口,如果是由血奴造成的,那麼他早就沒命了,因為血奴不會手下留情。”
姬鳳頓了頓,又道:“而有人的命令或者是正常人的話,就不一樣了,嗜血狂魔顯然不可能向自己的血奴下達這樣的命令。”
白晨處理完山雷,轉而看向白水東:“原來是他。”
“主人,你認識他嗎?”
白晨點點頭,原本還沒細看,再加上白水東臉上的血跡,一時沒去細看,此刻再一看,卻發現自己見過這人,當初在那古堡中,這個人以及還有好幾個同伴,其中為首的一個女人,似乎是叫做滄彌。
沒過多久,山雷昏昏沉沉的醒過來,腦袋一陣暈眩,眼前似乎有兩個身影。
白晨正在處理白水東的傷勢,輕輕側頭看了眼山雷:“你現在最好不要亂動。”
“什麼?你……小孩……我這是怎麼了?”
“你忘記了嗎?”
“我……”
剎那間,一個晚上的記憶,便如潮水一般,瞬間湧向山雷的腦袋。
“啊……”山雷慘叫一聲,雙手抱著腦袋,悲憤、痛苦、絕望,交織成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又如一把利錐,狠狠的紮在山雷的腦袋上。
山雷痛苦難言,撕心裂肺的咆哮了一刻鐘,這才漸漸的平息下來。
可是他看到了自己本應該消失的左臂膀。可是這個左臂膀卻不是他的。
“我的手臂……”
白晨已經處理完白水東的傷。站了起來看著山雷。
山雷有些畏懼的看著白晨與姬鳳。兩人的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他仰望的氣息。
山雷不由自主的低下頭,流露出自卑之色。
“告訴我怎麼回事吧。”白晨說道。
山雷的淚水又一次的淌落,只要回想起昨夜的那一幕,他就看到自己的弟弟,在自己的面前慘死的樣子。
那種悲傷如潮一般湧來,難以遏制的痛苦,一直髮洩了十幾分鍾。這才停止哭泣。
白晨和姬鳳都沒有去阻止山雷的發洩,有些時候,情緒宣洩出來,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然後山雷便開始講述著昨夜的悲慘……
白晨轉頭看了眼被姬鳳用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地上的嗜血狂魔,隔著十幾米的距離,隨手掃開巨石,然後將嗜血狂魔拖到山雷的面前。
“去給你的親人復仇,同時也去把那個幫助了你的女人救出來。”
“可是……我什麼都做不到……”山雷的身體又開始顫抖。
白晨和姬鳳突然默契的退後兩步,同時放開了嗜血狂魔的束縛。
嗜血狂魔失去束縛,立刻就衝著眼前的山雷發出嘶吼。巨掌拍向山雷。
“啊……不要……”山雷雙手捂著頭,心中充滿了不解與絕望的情緒。
那張帶著恐怖力量的巨掌拍在山雷的左臂上。山雷感覺微微震了一下,卻沒有意料之內的衝擊。
山雷不由得睜開眼睛,作弊慢慢的掙開,將嗜血狂魔的手臂輕而易舉的推開。
“我……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