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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無病”的人不說,既使是“合法夫妻”關係,若平常不注意操持,不曉得“時節、忌諱”等等,也必導致“損身多病,甚至有性命之憂”。有些人,雖然知道“節制”,但他們不知道“忌諱”,如,非時、非處、非地而行欲,如此冒昧從事,而導致夫妻單方或雙方死亡的,有很多很多,然而,往往死者或其家人,並不明白其中真正的死亡原因,豈不可悲可嘆,又可憐!

鑑於這個原因,我們的老祖宗,古聖賢人,編輯出版了《不可錄》這本書。書中詳細闡明瞭“色慾禍害”之所在;記錄了各種“戒淫止欲”之格言;援引了歷史上著名的“福善、禍淫”之證案;詳告了“房事避禍”之持戒方法及日期,包括所忌諱之時,所忌諱之處,所忌諱之人,所忌諱之事,等等,真乃不厭其煩,敘述詳盡,凡所閱讀者,都能盡知所警戒。《不可錄》這本書,其覺悟世間,救度人民之心,周到至誠,懇切至極!可見一斑。

而印光(印光大師自稱——注)將此書再次增訂,起名【壽康寶鑑】,並決定重新募捐,再版《不可錄》,以廣泛傳播流通於社會,緣起於一件不能自我原諒而又痛心疾首的事件。

印光的一個在家學佛弟子,名:羅濟同,四川人,年46歲,在上海從事於船舶運輸商業。性情忠厚,為人老實,並深信佛法,與關絅之等學佛同修聯合組辦了“淨業社”。民國12年至13年間(1923~1924年),常常發心,想到山上寺院(浙江舟山普陀山)皈依三寶,因俗業所纏,未能如願。民國14年,得病,腹部膨脹數月,幾乎病危,中西醫治療均無效。到8月14日,在清算藥費時,發覺數額很大,濟同隨賭氣說到:“我縱然現在就死,也決不再吃任何藥!”羅先生的小妾十分焦急,在佛前至誠禱告,發願:“願從此終身一生吃素,決不殺生,以此功德,迴向我夫,以祈求我夫身體康復。”佛前發願的當天下午,羅先生的病情發生轉機,大瀉淤水,身體果然不藥而癒。印光於8月底來到上海,寄宿於上海的太平寺。9月初2,前往“淨業社”會見關絅之,當時羅濟同也在場,雖身體未完全康復,但氣色已是淳淨光華,非常人所能比。見到印光非常歡喜,說:“師父來了,太好了!這樣我在上海就可以“皈依”了,用不著再上山了。”擇日9月初8,羅先生與其小妾一同來到太平寺,同受了佛門的“三皈五戒”。做完儀式,羅先生又約了數名同修,丁桂樵、歐陽石芝、餘峙蓮、任心白等居士,一起陪印光吃飯。到初10,羅先生又請印光到家裡應齋吃飯,並說到:“師父就是弟子及弟子們的法身父母,弟子等就是師父的兒女”。印光應到:“做為父母,惟獨擔心你的病情,你病雖剛好,但沒有完全復原,當慎重!”可惜的是,印光沒有把話向羅先生挑明,所應慎重的事就是指“夫妻房事”。到了9月底,印光在上海功德林開“監獄感化會”,當時,羅先生也在場。會散後,有10餘人留下吃飯,這時羅先生過來與算帳先生(會計)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印光見他面色極其難看,如同死人!印光知道,羅先生必是“犯房事”所致!內心非常後悔,當時只說“父母只惦記其病”,沒有把所“惦記”的意思直接說明,以至於舊病復危!於是就想馬上寫信,從信中警示他“切戒房事”,並深明其利害因果。10月初6,印光回到山上,即給羅濟同寄了一封信,詳細陳述了“犯房事”之利害。然而為時已晚,不幾日,羅先生過世的訊息就傳到了山上。臨終時,關絅之等居士趕往助念,羅先生是否能往生西方,不得而知,但不至於墮落“三塗”。

羅先生大病數月,由“三寶”威神加持,不藥而癒,調養十幾天,氣色光華,超過常人!因不知房事忌諱等事,誤犯房事而枉失生命,這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