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卻是冷笑,因為,任誰都知道七長老唐銳也是朱火的人,而附和的也都是朱火的人,所以,唐銳的話哪裡是質問,只不過是讓這個“木之易”有機會展現服眾的一面而已。
“大長老今天怎麼跟以前不大一樣啊?以前他可是毫不退讓,半步不退,可是今天好像表現的很軟弱?”這個時候,支援或是對朱火這個宗主有點不爽的人,心裡倒是微急。
既然這個木之易是朱火親任的副宗主,那肯定就是朱火的人,而副宗主的地位還在大長老之上的,如果這個木之易成功的當了副宗主,大長老的地位就更加尷尬,就更加的難以抗衡朱火了!
“嗯,唐長老……”朱火與唐銳對視了一眼,然後淡然笑道。
但朱火的話還沒有說完,化身為木之易的楊凝風卻是就在這個時候上前兩步,目光陰冷的盯著唐銳:“原來你這瘦猴子也是一個長老,哼,你不服氣對嗎?既然如此,你我可以砌磋砌磋,要是我輸了,我當場自裁,但要是你輸了,以後就老實的當你的長老,老實的給朱宗主當狗,如何?”
“……”
只要是明眼人就看出唐銳只不過是配合朱火,根本就不是什麼真的質疑,可是這個木之易竟然是當了真?這下子,幾乎是全場愕然,就連朱火和左環平也是有點暖不過神來,兩人怎麼也沒有想到,感覺很好說話的“木之易”,怎麼如此小氣,而且還如此短見,不看不出唐銳是配合,是自已人嗎?
“木副宗主……”朱火臉色有點尷尬,朝唐銳歉意的笑了笑,然後看向楊凝風。
“宗主不必多說,既然要當這個副宗主,那就應該拿出服眾的的本事來,不然,豈不是有損宗主的威嚴?”
可是楊凝風手一擺,當著宗裡所有人的面完全不給朱火面子,聲音鏘鏗有力的打斷朱火的話,接著,不理會臉色陡然難看尷尬的朱火,而是目光逼視唐銳:“姓唐的,身為長老,難道只會有屁股說話,就沒有膽量與我砌磋嗎?如果你連這點膽量也沒有,那我現在就能以副宗主的身份將你這長老的職務革去。”
“你……姓木的,你瘋了?”唐銳楞是到了現在才是反應過來,楊凝風這惡毒的話讓他既是莫名其妙又覺得很生氣,當則跳了起來,指著楊凝風:“我身為長老,我連質疑的資格都沒有嗎?”
“你有,但別就懂得動嘴皮子。身為長老,既然質疑我的能力那就該自自驗證我的實力。”
楊凝風冷笑,再上踏前一步,咄咄逼人之勢:“當然,如果在座誰也質疑我的能力的,本副宗主一併接受你們對我能力的證實。唐長老,你有質疑但卻是沒有去證實質疑的膽量與擔當,你這個長老真的是太不合格了,現在我宣佈,革去唐銳的長老職務,嗯,就暫貶為雜役弟子。”
“木副宗主!”
楊凝風的所為,已經是完全出乎了朱火的意料,他都有點懵了,不明白楊凝風在搞什麼,現在,居然還直接革去他的人的職務,他很是鬱悶與不解。
“宗主,你既然讓我當副宗主,那我就有行駛副宗主的權力。”楊凝風轉了下身,對著朱火說道:“如果我連革一個飯桶的長老職務都沒有的話,那這個副宗主我當來就沒有意思了。宗主,你說對嗎?”
不來由的,在楊凝風說話時,朱火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雙眼盯著楊凝風,漸漸的變得凌厲起來,因為,楊凝風現在的表現,完全就是白痴行為,完全就是在拆他朱火的臺啊!
楊凝風心裡暗笑,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當沒有察覺到朱火眼神的變化,突然身形一閃,便是到了此時雙眼冒火憤怒無比的唐銳面前,冷笑道:“看樣子你很不服氣?但又如何,像你這種只會說不會做,膽小如鼠的飯桶怎麼可能有資格當我宗的長老?請你現在馬上離開這長老之位,站到雜役弟子的那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