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在一起這麼多年,也的確到了該定下的時候了。
父親同意了我們的婚事,我們按照老家的習俗進行了相應的下聘儀式。這之後,靳言把農家樂的籌建事宜還有婚禮的籌辦都交給我來策劃,我們期盼了那麼多年的婚禮,終於正式提上了日程。
我並不知道趙秦漢是從哪裡得知我快要結婚的訊息,有一天,當我正在農家樂那片土地上檢視進度的時候,趙秦漢突然打了電話過來。
“小書,聽說你要結婚了。”電話那一頭,他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悵然。
“是的。你怎麼知道?”我不禁問道。
“傅傑告訴我的,不管怎麼說,恭喜你。”趙秦漢說道。
畢業之後,我和傅傑學姐也一直保持著聯絡,前不久剛一起吃了一頓飯,在飯局上不小心說漏了嘴,不想她告訴了趙秦漢。
“謝謝,也希望你早點找到心儀的物件。”我笑著說道。
“嗯,希望吧,也許此生註定孤獨一人了。”趙秦漢的語氣聽起來格外傷感。
我們聊著聊著便掛掉了電話,我隨後不久和父親告別後,便離開了潘家小鎮,出發往h城的方向駛去。
到了h城之後,一看時間還早,於是進了商場,打算為靳言購置幾件打底的襯衫。不想在阿瑪尼的專賣店內,我碰到了陶夢然。
她正指著一件淡藍色的商務襯衫在和營業員說著什麼,我頓了頓,這時候已經有營業員過來和我打招呼,我想退出已經來不及了。
狹路相逢,她身上依舊一身經典的白黑ol搭配,白色襯衫袖口挽在手的中央部位,腳上穿著尖尖的高跟鞋,架勢十足,臉上依舊一副傲慢的神情。
看到我,她眉毛一挑,微微笑著朝我走來:“喲,是你啊。”
“你也在呢。”她並不稱呼我名字,於是我也同樣以牙還牙。
“正好你在,來幫我看看,這件襯衫和靳言配不配?”她竟直接指著牆上的一件襯衫問我。
我覺得十分好笑,我說:“陶夢然,你還不具備給靳言買襯衫的資格吧?”
“現在不具備,並不代表以後不具備啊。只要我想要的男人,沒有我得不到手的。”陶夢然十分淡定地說道。
“別的男人我並不確定,但是靳言……你就別惦記了。我知道你是愛情的慣偷,但是別把時間浪費在我男人身上。”我微微一笑,指著另一件深藍色的襯衫說道:“我要這一件。”
“這件根本就不適合靳言,老氣橫秋,和靳言的氣質一點都不搭。我還是覺得這一件好,不如我買下來送給他吧!”陶夢然在旁邊淡然自若地點評,絲毫不顧及我的心裡感受。
“不用了,我們自己可以買。順便說一句,像那種淡色系的襯衫,我老公已經有好幾件了。再買,只不過是浪費而已。”我說完,掏出信用卡遞給營業員,並報了靳言的size。
“還沒結婚呢,什麼老公不老公的。”陶夢然在一邊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微微一笑。
陶夢然顯得有些意外,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後憤憤地說:“有些女人真是讓人無法理解,出身不好,長相也不咋樣,能吊著一個男人那麼多年,真是奇蹟。”
“真正的愛情是什麼,我想像你這種女人根本就無法理解。”我絲毫不理會她話中的挖苦,淡淡回覆道。
“沒聽說過一句話麼?只要鋤頭揮得好,不怕牆角挖不倒。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後。”陶夢然非常自信地說道。
我十分無語,轉過身正視著她,我說:“我就不明白了,像你這樣的女人,正正經經去找個單身男人多好,為什麼要惦記別人地裡的菜啊,再好吃也並不屬於你啊。”
她目光一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