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對我太好了。”他一本正經地說。
我“噗嗤”一笑,弄半天原來是誇我,我還以為是什麼。不過看他的心情這麼輕鬆,我頓時放心多了。
我身上還有些許輕傷,但是並不重,掛了營養針,吃了東西后,身體舒服了許多,我不想待在這個地方,於是靳言帶著我去了附近的一家海濱度假酒店,我們入住了一晚,趁機看了看美麗的海南,還沒來得及看看這裡的美景,就在這裡遭遇了一場這麼大的劫難,不過回頭想想,人生又多了一次妙不可言的經歷,而最最重要的,是這一段經歷裡,有靳言陪我。
夜深了,靳言讓服務員準備了紅酒,我們一起坐在露天的陽臺上,邊喝著酒,邊吃著美食,邊觀看著遠處的椰林和大海,怎麼都捨不得睡去。
靳言突然說:“老婆,等我們回去忙完,就來這裡拍一套婚紗照吧,為這一段特殊的日子留下紀念。”
“婚紗照?我可沒答應嫁給你呢。”我微微一笑,倚在他的懷裡嬌嗔地說道。
“你的心已經嫁給我了,人再怎麼反抗都沒用。”他有恃無恐地說道。
“如果最後我們沒有結婚,你會怎麼辦?”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其實我從沒想過我們不會結婚,我覺得我們一定會在一起。
“我們不會不結婚,沒有這個可能。如果有……一定是你辜負了我。潘如書,你會辜負我嗎?”靳言俯下身來,問我道。
“不會,”我堅定地回答道,“可是經歷了這麼多,我突然覺得未來是不可預測的,我們能把握的只有現在,你說呢?”
“我只知道,我不會放棄你。我人生中,沒有過比你更重要的女人。”他定定地說道。
纏綿一夜後,隔天我們飛回了h城。出機場的那一刻,公司所有主管都來接我們了,我們才知道我們消失的這一週給大家帶來了多大的困擾,危難時刻還是刑風挺身而出,幫忙維持了公司的穩定,一邊想方設法聯絡我們,但是誰也不知道我們去了哪裡,他們甚至報了案。
關於這一週的經過我們不想多說,回到公司後我們先聯絡警察撤案,然後便開始緊鑼密鼓地忙活起公司的事情來。
把資金追回來,一切專案又可以重新運作了,只是多米從前提供的那些渠道如今不知道是否還能暢通,就在我們糾結要不要重新拓展進貨渠道的時候,靳言母親打來了電話,告訴靳言從前的一切渠道都依然暢通,只是有一點,她要來h城了,她說自己錯過了靳言這麼多年的生活,她需要花費一點時間和靳言好好聯絡感情。
聽到這個訊息,我跌坐在沙發上,靳言也同樣納悶不已。可是我看得出來,靳言還是有一絲絲的激動,因為那個女人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啊。可是我,非但沒有這種欣喜,反而一想到從此以後要面對那張冷冰冰的臉,就有一種本能的害怕。
從未想過,這個第一次見面就讓我心生恐懼的女人,有一天會成為將來的準婆婆……可是,我已經來不及多想,因為三天後,她將乘坐專機從美國飛到h城。我頭皮發麻,不禁問靳言道:“我可以不和她見面嗎?”
“當然不可以。”靳言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走過荒蕪 209 我時日不多了
三天後,我盛裝打扮,硬著頭皮和靳言一同來到了機場,站在機場的vip通道出口處,等著靳言母親的到來。
至此,我們才知道靳言母親的名字,多米是跟隨母姓,靳言的媽媽叫做多芬。這一天出現在機場,她終於沒有再穿那一身黑色,而是選擇了一身米色的西裝套裝,面板依然黝黑,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和善了許多。
她和靳言來了一個西式的貼臉擁抱,我迎了上去,原以為她會擁抱我,沒想到她只是和我握了握手,讓我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