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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藝與流桑,而我也就是一路人,便將疑問都噎回了肚子裡,安靜地呆在一旁。

而古藝一上來就說了一句讓我聽不懂的話,他望著流桑的眼神讀不出情緒,道,“他要殺死你,你可知道?”

誰要殺死流桑?為什麼要殺死流桑?疑問五、疑問六,好吧,我於風中凌亂了。

繼續聽。

流桑聞言,卻虛弱地笑了笑,搖頭道,“秋水只是想要舒解心中的憤怒,目的並不是想要置我於死地。”

秋水?我耳朵一豎,來了精神。

古藝不以為意地淺淺一笑,道,“他的憤怒可真長啊,都一千年了,還怒著呢。”

我怎麼聽都覺得秋水與古藝不像是敵人的感覺,倒像是……像是戀人在鬧彆扭的感覺,好吧,我想多了。

雖然我不敢保證那秋水是否和清源、小牛王一樣有短袖的情結,可是我敢確定,我們家古藝美人那可是正常得不得了!

莫非是秋水也同我一樣,對古藝起了色心,不會,如果真是這樣,秋水就不會如此討厭古藝了。

難道是因愛生恨?

恐怖的男人。

我這廂正在心裡泛著嘀咕,那廂,流桑就又發話了,他病態地咳嗽了幾聲,道,“我早該是已死之人,若非皇兄你用法術為我續命,我又怎能活到現在?現在秋水是抒發憤怒也好,真的想要置我於死地也罷,都不重要了,也正好送我去見她。”

聽完流桑的話,我愣了好幾愣,他剛才是稱呼古藝為“皇兄”嗎?古藝是他皇兄?也就是說,古藝也是秋水的哥哥?那為何弟弟要討厭哥哥?

秋水的憤怒又是什麼?

我越想疑問越多,整個人感覺都快要被疑惑所塞滿了,像是有隻毛茸茸的手在我的心口抓了一抓,撓了一撓,又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我的血管裡爬啊爬,鑽啊鑽,總之那種感受真是苦痛急了。

我痛苦地伸手想要撓頭髮,古藝卻極為嫻熟地在我還未碰到頭髮之前就一把捉住了我的頭髮,自然而道,“敏敏,不要有什麼疑惑就拿自己的頭髮出氣。”

我小小地驚訝了一番,他竟然未卜先知,曉得我因為滿肚的疑惑解不開而想撓頭髮,好強。我似乎,從未在古藝面前撓過自己的頭髮呀。

再看向古藝,他在說完剛才的話之後,竟像是瞬間被什麼擊中一樣,懵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四章

古藝看起來有些愣神,而後轉為驚訝,看著我的眼神裡閃爍著一些流光和疑惑,面對古藝的這種反應,我也很是不解,便開口問他怎麼了。

他沒有說話,鬆開我的手,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前方的流桑用病人虛弱的語氣輕輕打趣到,“想是皇兄將這位姑娘當成了敏敏吧。”

把我當成了那位敏敏?

古藝微微而笑,道了句“你好好修養”,之後便帶著我出了流桑的寢宮,站在外面等候的白袍子見古藝出來,急切而問,“王怎麼樣了?有性命之憂嗎?”

古藝沒說話,只是敷衍地搖了搖頭,便拉著我去了另一所宮殿的後方,我還沒站穩,他便問道,“你是從哪兒出生的?”

這個問題倒真是將我難倒了,我連自己究竟是根什麼骨頭都不知道,更何況是在哪裡出聲的呢?便如實搖頭。

他追問,“那你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出生的嗎?”

我又搖頭,道,“忘了,反正已經好多年了。”

古藝道,“大約有一千年嗎?”

我道,“不清楚,對時間沒什麼概念。”

他皺眉看我,對於我的回答不甚滿意,道,“那你究竟知道些什麼?”

古藝的聲音裡有些薄薄的怒氣加埋怨,讓我一陣委屈,於是,明顯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