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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神樂氣得想哭,啞著嗓子喊道:“夜風,你明白的,就算不殺她,難道就沒有別人來殺她嗎?一個妄圖觸動殺手界潛規則的女人,一個妄圖挑戰殺手權威的女人,現在已經不再是僱主合約的問題,而是她必須得死!好,我不動她,我倒要看看,你這樣不要身份地位的跟著她,到底是對她好,還是要害死她!我等著看!”

也分過得腳步稍稍一頓,又重新邁出,不管她在喊著什麼。

生活在繼續,神樂賴在蘇家莊已經十天了,十天裡,蘇家莊陸陸續續闖進來不少的殺手,身手有高有低,目的卻只有一個殺蘇鬱!

神樂起初耗能好整以暇的看著好戲,看夜風為了那個小葉頭大開殺戒,後來殺手越來越多,夜風一個人漸漸有些力不從心了,她便不得不上前去幫他,心裡又妒又恨夜風為了那個小丫頭做到了這樣的地步,可是那個丫頭卻一點良心都沒有,對他的事情從來不聞不問。

不,不禁是對夜風,連同神樂,也一併無視。她不管他們為什麼進出蘇家莊,也不管他們為什麼要大打出手,她像個沒事人似的每天照常出門、回府,什麼都不妨在心上。

前天,殺手出沒過於頻繁,夜風一時間趕不及救護,讓她受了傷,胳膊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神樂不屑一顧的撇開頭,會受傷只是因為沒用罷了,別指望她會同情她。

事實是,那個小丫頭自己包紮傷口,又快又利落,夜訪站在一旁,臉色早就寒的可怕了,不過還是可惜,那麼小丫頭半點感覺都沒有,他要幫她,她躲開,他要扶她,她也不領情。神樂當時便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妒忌給填滿了

可不是嗎?她神樂心裡眼裡惦記了十幾年的男人,在那個小丫頭的眼裡,一點價值一點分量都沒有。木頭一樣的男人,什麼都不說,做的卻比誰都多,望著夜風那強自忍著放低姿態的樣子,她就覺得憤懣。可是,倘若那個小丫頭真的動容了,她神樂該怎麼辦?是不是更加生氣?

矛盾。看到別的女人不在乎他,她心裡為他心疼。想到別的女人可能會在乎他,她心裡就更加不舒服了。

不論那個小丫頭怎麼做,她都是不滿意的!

神樂翹著二郎腿,坐在花園的石凳上,眼睛盯著不遠處的兩個人,還有一隻小白貂。

“明天不要出門。”夜風道,“外面不安全。”

蘇鬱抱著小白貂,笑笑:“不行,明天有很重要的事。”

“可是,有很多人要殺你。”夜風盯著她,覺得無可奈何。以往的他,做事沒有任何耐心,殺人都不肯用第二劍,卻在面對她時,一而再的軟聲軟語。

“那些人既然要殺我,不論我出去還是不出去,有什麼分別呢?我留在這裡,他們就會放過我嗎?”蘇鬱反問道。

夜風沉默,不會,那些人不會放過她。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是由他夜風親手殺了她,要麼,就讓那些人連同他與她一起殺了。別無第三條路可走。

蘇鬱摸了摸懷中的小白貂,滿不在乎的笑道:“其實,他們這樣明目張膽的殺過來,倒比那些暗地裡的算計來得坦然。就算是死了,至少也明明白白的。還不錯。”

“你不會死的!”夜風怒不可遏的喝道。

真是非常奇怪的女人,明明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卻好似把什麼都看透了似的,連同死亡與否都看得這麼通透,這樣的人,有什麼可以影響到她?她到底在乎的是什麼呢?

第二天,真的挺重要的。因為是雲廷成親的日子。

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男女成婚的必備條件,因此,蘇鬱在這一場婚禮中的作用不可缺少。

去到雲廷府上的時候,婚禮還沒有開始。雲廷一身大紅色的喜服,站在大廳內,顯得風姿酌韻,偏偏如玉。他揹著手望著高堂上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