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狠狠一口親在她的臉上。
喬葉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氣笑了,推了他一把,嗔道:“下來,重死了。”
楚慕聽話地側躺在她身邊,大手一撈,將她抱在了懷裡,道:“不是困了嗎?睡吧。”
喬葉“嗯”了一聲,閉上眼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抬頭望了望他,斟酌了幾分,開口道:“過兩天就要聚會了,你準備送他什麼?”
楚慕臉上的笑容猛地一收,他自然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大手輕輕撫著她的發,沉默了半晌才道:“你覺得該送她什麼好呢?”別人興許不會明白,楚離現在怕是什麼都不想要,除非把他
懷裡中這個人送給他,可是,這分明是在痴人說夢。
“嗯。。。。。。”喬葉沉吟了一下,楚慕接著道:“小傻子,別把家敗光了。隨便送點什麼就好了,羊脂白玉雕刻成的白玉槐樹那樣的東西,太奢侈了吧?”
見他說的一本正經,喬葉“撲哧”一聲笑了,伸手輕輕捶了捶他:“你以為羊脂白玉那麼容易的得嗎?也許把你的清逸王府賣了,也買不到幾件。因為人家還不一定願意賣給你呢。”
“呦,小東西,尾巴又翹到天上了?”楚慕威脅似的摟緊她的腰:“爺到是忘記了,懷裡摟著這麼一塊寶貝,雲城的首富蘇公子,嘖嘖,爺的運氣怎麼這麼好?”
“少臭美了。”喬葉笑出了聲,忽的正色道:“不如,禮物由你來準備吧。反正,都是一樣的。”
楚慕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低頭親了親她:“還請老婆大人指點一二,爺沒有給人準備禮物的習慣。”
“好,我們一起想一想。”喬葉伸出雙臂伏在他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楚慕,謝謝你肯相信我。
鳳藻宮。
傅婉瑩的頭疼得十分厲害,一位宮女正小心翼翼地給她按著,楚蕭、顧姳煙站在一旁,都不說話。六月的時候牡丹已經過氣,雖然院子裡仍舊到處都是牡丹花,卻再也找不到當初萬花之主的嬌妍。
許是那個宮女的手勁突然使得大了,傅婉瑩睜開眼睛,一巴掌打過去:“該死的奴婢!你是想謀殺本宮嗎?”
那宮女哆哆嗦嗦地跪下去,連連磕頭:“娘娘饒命,奴婢知錯了。。。。。。”
“來人哪,拖下去杖責三十!給我狠狠地打!”傅婉瑩揮手道。
很快,一群太監過來,拖著那哭著喊著的宮女下去了。杖責三十,對於一個弱女子來說,就算不死,也會落下終身的病根,這輩子算是完了。
楚蕭微微有些不忍,卻深知傅婉瑩的脾性,越是求情也許打的越重。顧姳煙站在一旁,表情完全沒有波動,彷彿眼前的事情根本與她無關似的,而且她是軍人出身,站姿挺拔,耐力也久,不會像普通妃子宮女那般,不一會就累得腰痠背痛的。想要在這宮裡存活下去,對於她來說,實在太過於容易。
傅婉瑩抬起鳳目,望了望兩人,道:“蕭兒,煙兒,坐下說話吧。”從聲音可以聽的出來,她此刻心情非常不好。
顧姳煙依言在楚蕭身邊坐下,低頭擺弄自己的指甲,長的太長了,需要修理修理,要不然再上戰場的時候,會成為負擔的。她自然知道傅婉瑩為什麼不高興——傅錦瑟現在成了楚都的醜聞,人人談起她就色變。傅婉瑩原本是等不及想利用傅錦瑟嫁入清逸王府,現在一個重要的籌碼就這麼沒了,她能不生氣嗎?說到底,傅婉瑩是不相信她的,才會私下裡又派傅錦瑟行動,結果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
“煙兒,你向來聰明,這裡也沒有外人,你說一說,到底有什麼辦法才能夠牽制住楚離呢?”傅婉瑩心高氣傲,這會讓她開口詢問,確實有失身份,然而,為了皇位,她可以放下身段來:“聽蕭兒說,楚離與楚慕打是打過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