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王離開的時候可是讓你全權負責本王妃衣食住行安全事務,你的差就是如此黨的?”
玉拂抬手指著拱門下準備離開的蘭英。眼底盡是冰冷的不滿。
這蘭英還想溜走?做夢!她今天本來要修理的就是她!
幕涼和耶律崧卻是腳步不停的進了耶律宗驍的書房,任憑玉拂在外面院子裡潑婦罵街一般。
蘭英本來的確是想躲著玉拂的,可還是晚了一步,被玉拂看見了。蘭英只能小心走到玉拂跟前,垂下眸子淡淡開口,“回玉拂姑娘,是王爺剛剛送來口信,讓長公主和太子殿下等在書房。王爺已經快馬加鞭的趕回來迎接長公主和太子殿下。”這最後一句話是蘭英自己加上的。
就是為了氣一氣玉拂的。這玉拂天天在府裡,耶律宗驍從不露面,表面上說是忙,實際不過是不想看到玉拂,這整個王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偏偏這玉拂還裝的一副受寵的樣子,一會逛逛耶律宗驍的書房,一會又去他的寢宮坐坐。
蘭英如此說,就等於是給了玉拂一個軟巴掌。
你看你玉拂天天賴在天驕府,王爺就天天躲在外面。可是這長公主一說要來,王爺不什麼事情都推下的回來了!孰輕孰重,就是再笨的下人也看得出來。
玉拂在聽到蘭英的話後,臉色一僵,一股說不出的嫉妒和憤怒沖天而起,當她看到幕涼和耶律崧已經推門走進書房,並且關上書房的門等在裡面之後,玉拂心中的妒火更是猛烈燃燒。
她轉過身,狠狠地瞪著蘭英,下一刻,當著一院子丫鬟下人的面,揚手甩給蘭英三巴掌。
啪!啪!啪的聲音清脆響亮,玉拂這雙手雖然廢了,但是這會子打蘭英卻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打的有幾分內力武功的蘭英也是趔趄著身子步步後退。
三巴掌過去,蘭英一邊面頰頓時腫了起來。
玉拂打她就打一邊面頰,照著一邊臉發狠,尖銳的指尖將蘭英從耳根到鼻尖全都掃了一遍,一道道指甲抓出來的血痕觸目驚心。
“啊!”蘭英忍不住叫出聲來,剛才那一刻完全是被玉拂打懵了。等玉拂停了手,蘭英暈暈乎乎的去摸自己的臉,這才感覺到火辣辣的疼著,掌心接觸到面頰的肌膚有濡溼溫熱的感覺,蘭英不覺攤開掌心一看,手心湮開一大片的鮮血。
蘭英再看玉拂的手,她手上的戒指竟然是反著戴的。這連著三巴掌打下來,蘭英這張臉就是以後養好了,也會留下傷疤的。對於一個未出嫁的女人來說,就算蘭英已經是昨日黃花,可哪個女人不愛自己這張臉,蘭英強忍著上去撕扯玉拂的衝動,聲嘶力竭的為自己申辯。
“敢問玉拂姑娘!為何要對蘭英下如此狠手!蘭英跟了平心王多年!玉拂姑娘還不認識平心王的時候,蘭英就是平心王的貼身侍女!打狗還要看主人,玉拂姑娘這是打給誰看的?莫不是見長公主一來平心王就急著趕回來!玉拂郡主心中嫉妒,藉機發洩,因此殘害於蘭英嗎?”
蘭英一通質問,哪裡有半點下人對主子的恭敬和小心。儼然是平起平坐的架勢。
而本是在無厘頭看戲的幕涼,卻在此刻清冷發聲,“你們天驕府的事情自己人解決!若是再讓我聽到任何人牽扯上本公主的名字,一律亂棍打出去!說什麼跟在耶律宗驍身邊多年,卻是連人話都不會說!那本公主就只能代替你家平心王教訓你這個不會說人話的奴婢規矩了。”
幕涼的聲音是一貫清冷傲然,在此刻,還帶著讓人周身一顫的威嚴冰封。
本是信心十足可以堵的玉拂啞口無言的蘭英,甫一聽到幕涼如此說,頓時嚇得周身一顫,急忙跪在地上磕頭不止。
“長公主贖罪!奴婢只是實話實說!並沒有牽扯長公主冒犯長公主的意思!平心王確實在聽到長公主來了府上,快馬加鞭的往回趕。”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