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在喚心門碼頭上,道輝掌門帶領著喚心門一共十五位等級不同的結丹期修士和數十名築基期修士還有其他練氣期弟子列成方隊,等待著來自北星島的大型船隊。
突然間,一名喚心門築基期弟子飛速的跑到道輝面前,彎腰一拜,快速的答道:“啟稟掌門,那仙緣宗陸通和以前一樣,賭完之後又進入臨時休息之地修養,沒有踏出過‘金雀臺’。”
“掌門,你是不是太過緊張了,那陸通雖然實力極強,但縱觀這幾天的表現完全就是一個賭徒嗎?這樣的人我們還擔心什麼?”那名弟子剛剛說完,站在道輝掌門身後的道橫滿臉不屑之色的搶先說道。
“道橫副掌門,話可不能這樣說,你見過誰向他那樣參賭的,輸贏不計,那明顯就在鍛鍊自己的心境,這點都看不出,真是的?”道橫話音剛落,那位頗有紫色的中年女子不鹹不談的說了這樣一句。
聽到那位女修這樣一說,道橫也是氣急,剛想反駁什麼,卻聽道輝冷冷的喝止到:“夠了,都住口,不管那陸通是賭徒也罷,修煉心境也好,只要他今天不來這裡搗亂就行,等到處理完這批貨物之後,我們在想法找他算賬。”
說完這些,道輝陰沉著臉看了看漆黑的海面,然後再次問道那名築基期修士:“風劍宗呢?他們的人都在哪裡?”
“啟稟掌門,和以前一樣,風劍宗好像擔心遭到什麼攻擊似的,高階修士全都聚攏在他們的碼頭之上,一刻也不曾離開過。”聽到道輝這樣一問,那名築基期弟子急忙回應道。
“好了,你下去吧!,繼續監視著他們,不要有一絲的鬆懈,這件事情過後,重重有賞。”聽到道輝囑咐了自己,並許諾了獎勵,那名負責打探的弟子滿臉微笑的應答一聲:“謹遵掌門號令。”然後飛速的跑了下去。
“掌門,風劍宗同樣召回了所有高階修士,是不是擔心我們的報復啊!若是這樣,我們大可不必如此緊張了。”那名修士離開之後,道橫忍不住再次開口向道輝說道。
聽到道橫這樣一說,不等別人說什麼,道輝猛然一轉頭,陰沉著臉怒罵道:“道橫,上一次虛星門一事,本掌門還沒和你算賬,你老實在這裡待著,若是因為你出現什麼鄙陋,不用別人說什麼,本掌門定然不會饒了你。”
罵過之後,道輝環視了一下眾人,再次將頭轉向了黑茫茫的落日海中,對於道橫,這個副掌門,他的親弟弟,道輝心中是複雜的。
雖然道橫修為不弱,在喚心門近二十位結丹期修士中足以排進前五,但是卻極為貪圖女色,而且極為狂傲,已經多次觸犯了喚心門的門規,給喚心門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要不是顧念受手足之情,道輝早就將他逐出喚心門了。
上一次默許了他藉助虛星門抹除仙緣宗的計劃,給喚心門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一下就損失了三位結丹期修士,事先不調查好那陸通的真實實力,如此魯莽的行動,以為憑著人多就可以輕鬆欺負別人,想想就來氣。
在當前即將接收大型船隊的時候,這個道橫腦中還沒有繃起腦中的玄,這如何不讓道輝生氣,所以方才沒絲毫留面,直接當著眾人大罵起來。
而被自己的大哥一罵,道橫也是十分害怕,大哥的實力他最清楚不過了,雖心中有所不服,但還是極為順從的低下了頭,不在言語。
至於喚心門其他結丹修士,見到道橫捱罵,多數修士人臉上現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同情之意。
“掌門,快看,船隊。”就在道橫剛剛挨完罵,眾人幸災樂禍至極,遠處漆黑的海岸線上出現了點點亮光,足有七八十個之多,亮光逐漸變大,快速的向喚心門碼頭駛來,見此情景,一名結丹後期修士一指海岸線,提醒了道輝一句。
不用那名結丹後期長老提醒,道輝早已看見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