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正,此刻,正用極其惡毒的眼神看著巫幽倩身後側的呂飛,而呂飛也是毫不示弱,揚了揚頭,一副不以為然的姿態。
看到房正,陸通挺了挺腰,直直的望向他,可是房正只在陸通身上一掃而過,就轉移到了呂飛身上,顯然沒有認出陸通就是幾天前到他們那裡採購靈石之人。
對於這種情況,陸通是比較高興的,這充分說明,假的淨靈紫金仍然有被察覺,不然,這個時候,房正見到呂飛,就不會僅僅的怒目而視那麼簡單了。
在這兩人身後,站立了四位面無表情的築基修士,而且是清一色的築基後期修士,若是不加介紹,單從服飾根本無法看出四人的來歷,但是可以確定,他們應該不是巫山國修士,此刻四人正用極其不友善的目光打量著巫幽倩身後的陸通等人。
同樣陸通也用眼角掃了墨寒槍身後的四人一眼,其餘三人倒是沒有什麼,雖然都是築基後期修士,但是陸通沒有從他們身上感到什麼巨大的危險,唯獨用眼光掃過墨寒槍身後的那位紫衣修士時,陸通脊背莫名的抖了一下,感到了絲絲涼意,這種涼意只有在他面對墨雲宗那位合體後具有結丹修為的築基中期修士時曾經感到過。
“難到是結丹修士?這可能嗎?”再次看了那位紫衣修士一眼,又沒了先前的感覺,陸通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不自覺的多看了兩眼那位紫衣修士。
“墨寒槍,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墨假女呢?”墨雲宗六人來到巫幽倩等人近前後,巫幽倩用眼角的餘光掃了對面眾人一眼,用一種略帶急切而且不滿的口氣質問道。
“墨寒槍,這名字倒是充滿了一種霸氣,還算個正名,比墨假女的好聽多了。”聽到巫幽倩稱呼對面墨雲宗領頭之人為墨寒槍時,陸通心中暗道一聲。
“幽倩小姐又何必多此一問,寒槍不相信以幽倩小姐的地位、能力,會不知道墨假女出意外的事情?”聽到巫幽倩質問自己,墨寒槍眼皮一抬,冷冷的答覆道。
“看來傳言是真的了,墨假女是真的出事了。”聽到墨寒槍這樣說,巫幽倩眉毛輕佻,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接著,彷彿極其隨意的又追加了一句:“墨假女出事,恐怕整個墨雲宗要數寒槍兄最為高興了。”
聽完巫幽倩這句話,陸通對眼前的墨寒槍也有了個大致的猜測,這墨寒槍在墨雲宗年輕一輩中也應該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地位比墨假女差不了多少。
聽到巫幽倩這樣說,墨寒槍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還是那副冷冷的表情,開口答覆道:“一個少掌門的破職位,本公子不稀罕,再說,墨假女只是失蹤,是生是死誰也不知道,巫姑娘就不要再這裡挑撥是非了。”
聽到墨寒槍這樣說,陸通心裡簡直是樂開了花,從墨假女被自己擊殺,到現在已經快三個月了,整個墨雲宗還沒有找打墨假女的下落,只是將其列為了失蹤人員,還有比這訊息更好的訊息嗎?
只要墨雲宗查不出墨假女是死於自己之手,陸通深信,自己在巫山國就相對安全一些,此時此刻,他真想告訴對面的墨寒槍等人,你們的少掌門永遠也不可能回來了,你們就永遠死了這條心吧!但是,陸通還沒有傻到對著眼前這些人說出這樣話語的程度,無論是處於暫時對立面的墨寒槍還是暫時和自己聯盟的巫幽倩,陸通永遠都不會告訴他們的。
“墨假女沒來,我們這次探寶還有意義麼?”墨寒槍剛剛說完,巫幽倩雙眼之中射出一道冷光,向墨寒槍問道。
眾人一聽這句話,也是不禁一愣,一時也是不明白其中暗含的深意,心中不禁紛紛自問道,難道墨假女不來這次探寶就不進行了?只有陸通心知肚明,巫幽倩指的是墨假女身上的地圖和鑰匙,儘管如此,他還是裝作不明就裡的樣子,用略帶吃驚的眼光看了巫幽倩一眼。
“這個巫小姐就不要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