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趙舵主帶著幾十人來到了我們雲陽分舵,硬說我們是誣陷他們,而且定然要凌鶴給他一個說法,並且……”
說道這裡,煞孤元看了看陸通,最終滿是愁苦之色的說道:“趙樹理一再強調,他的脈心蟲經過他多年的馴化,已經沒有了毒性,完全就是一解毒靈蟲,非要找尋滅掉脈心蟲的修士討個說法。”
“尤其是在得知陸道友滅掉了他的靈蟲,而且是凌鶴的伴侶之後,竟然叫囂著非要與陸道友切磋功法,一較高下。”
說完這些之後,煞孤元不在言語,滿是無奈之色的坐回了原處,而其他修士也將目光看向了一直平靜至極,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陸通。
此時陸通心中也是氣憤不已,暗暗想到:“這個趙樹蓋可真夠不要臉的,竟然想出這樣荒謬的說辭,而且打上了家門口,既然這樣,那就怪不得小爺我了。”
本來陸通還想去找元順分舵這個趙樹蓋、趙花開等人新仇舊賬一起算來,但是現在人家主動送上門了,這樣的時機,陸通可是不會放過的。
但是在此之前,他還需要看看蕭空和那位荀大人的意見。
此時煞冥浮遠在白石郡作戰,無法顧忌到這裡,煞孤元剛剛進階元嬰期不久,根本無力抵抗那趙樹蓋,對於這些,陸通都是理解,他此時需要看的就是荀大人尤其是舵主蕭空對於此事的意見。
想到這裡,坐在座椅之上的陸通微微一笑,直了直身子,對著蕭空說道:“蕭舵主,凌鶴是雲陽分舵的修士,嚴格說來陸某也是雲陽分舵的修士,不知此事,舵主準備如何處理啊!”
聽到陸通如此一說,蕭空看了看雷浮生,然後又看了看坐在中心的荀千里,臉色驟然一緊,從座位之上站起,看著客廳之外,冷冷的說道:
“本舵主已經透過荀大人傳言給那趙樹蓋,凌鶴是我雲陽修士,陸通也是我雲陽走出的修士,此事本就已有定論,既然那趙樹蓋無理取鬧,本舵主不介意和他切磋切磋,也讓他知道知道我雲陽修士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說完這些之後,蕭空又看了看荀大人,不冷不熱的說道:“荀大人,你應該知道,我們雲陽分舵本來就和那元順分舵有些舊怨,那趙樹蓋不以仙影宗正在與元冥宗交戰的大局為重,頻頻向我雲陽分舵施壓,對於這樣的分舵舵主,蕭某自然無需退讓絲毫。”
聽到蕭空如此一說,荀千里看了看蕭空,對著蕭空說到:“蕭舵主,你不必如此激動,事先本大人不是早和你說過了嗎?不管那趙樹蓋有沒有理,找事不找事的,還請你以大局為重。”
接著,荀千里又轉頭望向了陸通,對著陸通說道:“陸通啊!本大人喜歡將話說在明處,事先蕭空舵主確實要代替你和那元順分舵的趙舵主切磋切磋,以維護雲陽修士的顏面,可是那趙樹蓋不應戰,耍起了賴皮,非要和你切磋,而且揚言,若是你不敢出戰,那就證明雲陽修士懼怕元順分舵的修士,而且還讓我們雲陽修士走著瞧。”
“你也知道,我們仙影宗內部也是分為北派和南派的,不怕你們笑話,本大人是站在北派一部的,而元順分舵的王大人則是徹頭徹尾的南派修士,大家平常時期在面子上還說的過去,但若是那趙樹蓋一再要求什麼,縱然王大人修為遠高於趙樹蓋,也會酌情聽從他建議的,畢竟趙樹蓋是元順分舵的當家之人。”
“這一點,就像本大人與蕭舵主,說到底,本大人只是一個監察,宗門安排的許多事情還是要仰仗蕭舵主的,若是蕭舵主不配合,或者懈怠,縱然本大人本領通天,估計也會處處制肘,難以順利完成宗門安排的任務。”
說完這些之後,荀千里站了起來,看了看滿是悲憤之色的凌鶴,又看了看臉色平靜至極的陸通,繼續說道:“若僅僅是這些原因,本大人就是與那王大人撕破臉皮,也會全力維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