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人多欺負我人少是不是?”
邱醫生才不管她,問歸來:“什麼人?我看看,長得帥不帥?家底怎麼樣,做什麼工作的?人品行不行?”
歸來把手機遞過去:“還行吧,夏夏的上司,比我的話,嗯……可能差點兒吧。”
邱醫生瞥了他一眼,默不作聲。
遲夏瞥了他一眼,抿了抿嘴。
歸來朝著兩人翻了個白眼,怒飲一杯濃茶。
“好好把握吧,看著也過得去眼。”
邱醫生語重心長:“年紀也不小了,別老揪著一件事不放,等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知道有些事順其自然最好,還是得及時享樂。”
“什麼跟什麼呀……”
遲夏哭笑不得:“您不如還是罵罵我吧,要不我總覺得你回去得告狀。”
邱醫生冷笑一聲,看的遲夏後背發涼:“不是吧,您都多大歲數了還告狀?”
“我對你是有多差,導致你年紀輕輕就跟個受虐狂似的?”
邱醫生喝了茶,神情嚴肅起來:“反正,還有一點你給我記好嘍,這次給你帶來的藥,你要控制著用,不能每次都用,你不能對這個東西產生依賴感,隨著記憶的逐漸恢復,你就必須得擺脫它。”
“好。”遲夏接過藥:“你們真的不多待兩天啊?”
“邱老要去國外開會,我呢,這次出來佔用了我兩天的假期,我還得回去陪我媳婦兒呢,你知足吧。”
歸來說著也給她遞了一個盒子過來:“這些東西你看著用,都是新產品,市面上還沒出來呢,不是說你家裡進人了嗎,能用上的都用上。”
“不礙事,我升級門鎖裝備了。”
遲夏忽的想到什麼:“邱醫生,師姐帶回來的藥你檢測了吧?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沒有。”
邱醫生搖頭:“對方應該只是拿了一小部分做研究,剩餘的那些藥物成分沒有發生任何改變,不過為了安全著想,那批藥已經銷燬了,以後還是得小心點。”
遲夏若有所思:“嗯,我知道,會更小心的。”
時間一到,遲夏和他們吃了頓午飯,又送他們去了機場。
過安檢之前,邱醫生趁著歸來去洗手間的時間,拉著遲夏到一旁,往她手裡塞了一張卡,神色閃爍:“這個,你拿著花。”
“您可別忘了,我在東州可是有大別墅的人,還能缺這個?”
遲夏哭笑不得:“我有的花,不缺錢,我說老邱,你要是真想讓我放心,你就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回來看你。”
“零花錢,給你你就拿著!”
邱醫生虎著臉把卡塞進她手裡:“照顧自己這種話你還是說給自己聽吧,我這把身子骨雖然比你的老,但照顧的好著呢,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
遲夏點著頭,鼻子忽然有點酸。
自從五年前,她發病後邱老接手她的治療,他們之間的相處一般就是邱老罵她,她偶爾還嘴,邱老訓她,她不敢頂嘴。
兩個人吵得越厲害,邱老反倒越高興。
她一度以為邱老才是受虐狂。
後來遲夏才從江疑那兒知道,邱老有個跟她年紀相仿的孫女,性格各方面都跟她挺像的,做戰地記者的,一次意外,再也沒回來。
遲夏從欽城回來的時候邱老也跟這次一樣給了她一張卡,也是同樣的說法,說是零花錢。
“行了,拿著,我走了。”
見歸來出來,邱老拍開了遲夏的手,徑直往安檢口進去,一路上再也沒回頭。
遲夏手裡拿著卡,鼻子酸酸的,眼淚差點出來。
“嘖,又拿零花錢啦?”
歸來過來調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