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常凱申第一次與高階領導談話,心裡多少有些緊張。
“小常,你辛苦了,身體還好吧?”菊座似乎還比較和藹。
“報告首長,身體沒什麼問題了。請問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工作?”常凱申還有點恍惚。
“嗯,恢復好就行。事情很嚴重了,有一些問題我們得探討探討。”菊座繼續說。
常凱申很奇怪,自從他醒來之後,為什麼沒有見到隊裡的其他人,便問:“菊座,為什麼我沒見到我們隊其他的同志,王秋、徐一凡他們怎麼樣了?”
“唉。”菊座嘆了口氣,繼而點上一支香菸。他右手似乎有點顫抖,輕輕關了手中的打火機,眼裡充滿了滄桑與沉重。
“和諧部超自然現象處理辦公室,城管犬牙國際縱隊,徐一凡被海怪當場擄走,金靈兒重傷昏迷至今未醒。當天受襲擊的人大部分都還在昏迷中。在當地部隊中,只有幾個先期醒來的人,我也是在他們嘴裡斷斷續續瞭解了一點情況。簡單地說,參加過這次任務的犬牙國際縱隊的同志,目前唯一清醒的就只有你一個人了。”
“我已經派人去搜尋整個地區了,希望能找到徐一凡。”菊座想了想,接著說,“放心吧,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先給我詳細講講,當天晚上發生了些什麼?”
伴隨著痛苦的回憶,常凱申把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詳細講述了一遍。也許是長期和各種奇怪事情打交道的緣故,這一切常凱申並不覺得不可思議,看到了什麼,就講什麼。菊座是超自然現象處理辦公室的大領導經歷的風雨多了,常凱申大可不必顧慮菊座把他當神經病送進醫院。
菊座把眉頭緊鎖,耐心聽完了常凱申的描述。誰知道他心裡又是怎樣的忐忑。
常凱申突然想起了王秋,便問:“難道王秋還沒醒?他身體素質比我好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早就該醒了”
菊座把看了常凱申一眼說:“事情很複雜。王秋的確比你醒得早很多,但是他當天夜裡就在軍區醫院裡神秘消失了。我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他去做什麼,唯一確定的是,沒有任何人命令他獨自行動過。有人說他當了逃兵,但我卻不這麼認為,楊教授選的人沒有孬種,這一點我是堅信的。本想一會兒再告訴你這件事情,沒想到你卻先打聽上了。你分析分析,王秋他能幹什麼去?”菊座繼續說。
屋漏偏逢連陰雨,徐一凡被怪物抓走了,其他人還都昏迷著,王秋又神秘消失了。常凱申的頭皮一陣陣地發麻,誰知道天底下倒黴的事情怎麼會連著發生。同時,常凱申也突然明白了為什麼他一醒來便被人嚴格控制起來,本來常凱申以為是保密需要,看來這樣的手段似乎還有更深的含義。
“徐一凡在被抓走前對你們有什麼暗示嗎?你們當時發現有什麼異常嗎?”菊座把繼續追問,“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搜尋工作已經準備開始了,你好好想想。”
“菊座,王隊幹什麼去了我不知道,但是我敢用生命擔保,他不會是逃兵!”常凱申有些激動。
“彆著急,我沒說王秋同志是逃兵。我不拍板,誰也不能給他定性,你放心。我看你有些激動,冷靜冷靜,仔細想想還有什麼線索。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能接受。海軍基地遭到猛烈襲擊,岸防炮全部被摧毀,當事人目前只有你一個人清醒。最可怕的是,我們連敵人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你必須保持冷靜,保持平穩的心態。下面的工作,我需要有一個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不驚'的人來協助我!”菊座道
常凱申皺著眉頭,強忍著頭疼,想不出有什麼線索。海軍快艇基地被莫名怪物襲擊,在場的人非死即傷,大部分還都在昏迷中,領導被抓走,隊友突然神秘失蹤,而自己也被〃特別〃照顧。雖然他是在特別部門工作,雖然經歷的怪異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