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晞又問了另一個發生車禍的現場,那個司機已經當場殞命,她只能透過汽車的型號來確定這輛果然又是一輛擁有自動駕駛功能的,現在,她已經能夠確定有駭客搗鬼。
以前就有安全專家提醒過自動駕駛技術的隱患,事實上也有不少的案例證實了安全專家們的懷疑。
但是這一次才有可能是最嚴重的一次,以前都是在自動駕駛模式的時候發生災難,而這一次,經過那位倖存者的證詞,剛才他是在手動模式被電腦強行控制了汽車,這種技術在恐怖主義橫行的航空業都沒有被航空公司採用。
顯然這一次的駭客入侵是史無前例的。鑑於發生車禍的路線,袁晞有理由懷疑李弦太還有至少一個同夥。
這個推測有一定的道理,saber的本體雖然在李弦太的大腦中,卻也能算是一個同夥,袁晞唯一想象不到的是這個同夥不是人類罷了。
袁晞更像想不到這個同夥是在拿幾個車主來做實驗,並不是她所認為的製造混亂擾亂他們把李弦太捉拿歸案。
正因為她的懷疑,所以幾個警察加強了保護押送車,因為這是聯合國安理會的重要犯人,甚至連特種部隊的直升機都出動來保駕護航。本來袁晞對李弦太心存的一點點憐憫,這個時候也拋在腦後了。
經歷了一系列的恐怖事件之後,袁晞終於如願以償地把李弦太投進了全澳洲最嚴密的監獄之一,首都領地的古爾本懲教中心,距離悉尼約有兩百公里遠。
這裡被稱為supermax,意為安全級別“超級最大”,所有的幾十名囚犯每天23個小時都被關押在3。5*2米的狹窄空間裡,為了防止囚犯瘋掉,還是留了一個小時放風時間。
這裡的管理規則不受外界的監督與質疑,就算是發生了虐囚事件,外界也是不能過問的,這是為了保證管理方有足夠的權力來保證這個極端地方的秩序。一個少年犯被關押在這種地方是極為罕見的。
就連國際人權觀察組織的人都注意到了這一事件,派出代表來跟國際刑警組織談判。不過,鑑於那幾起嚴重的交通事故,甚至連輿論也不支援輕易饒了弦太郎·李(刑警組織對他的最後定名,也是他自稱的名字)。
自動駕駛技術被攻破的訊息傳遍了全世界,提供技術的廠商幾乎在一夜之間就破產,再也沒有任何一家汽車廠敢用他們的方案。
有些敏感的國家甚至在考慮針對資訊科技犯罪的時候,警察出勤的時候不能使用擁有自動駕駛技術的汽車。
人權組織唯一為李弦太爭取到的一項福利就是不讓他出鏡,全世界鬧得沸沸揚揚,卻沒有人知道他長得啥樣,他真要感謝人權組織的幫助,否則以後出去得整容了,雖然這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知道蘇聯人對弦太郎那麼重視之後,澳大利亞利用自己主場的優勢,堅決不放人。其實澳大利亞人沒有幾個認為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種逆天的能源技術,卻不肯讓蘇聯人有一絲的機會。
澳大利亞人對弦太郎進行了很長時間的審問,不過,弦太郎什麼也沒說,疲勞審訊什麼的對他這樣一個可以關閉情感細胞的人來說毫無作用,他就像一個高僧入定一般,對之前無往不利的審訊高手的手段完全免疫。
自從入獄以來,不管是法律援助律師、人權代表還是檢訴方,弦太郎一律無言以對,包括袁晞歐捏桑在內。
出奇的,沒有科學家對李弦太的大腦進行檢查,只知道他的四肢被人造纖維所強化,誰也不知道他的大腦裡含有超級晶片,更不知道他其實在監獄裡也可以透過lte訊號跟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