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到四肢百骸,彷彿身體的每一個毛吼都被放大了,一股暖流在身體中游走,充斥著每一個細胞,減輕了全身的痠痛。身下,似乎不再那般撕裂了,宋吟雪屈腿盤坐在桶內,緊緊的貼著身後的無雙,享受的閉著眼,一臉輕然。
無雙雙手環抱著宋吟雪,任兩人的身體在水中不斷升溫。他輕輕的將下巴輕抵在她的頸肩上,細細的淺吻輕啃著那嫩滑如絲的肌膚,留下一點點徘紅的莓印....“雪兒,為什麼...”終是想問出那糾結於心中的困惑,無雙略略一思索。因為明明手臂上沒有守宮砂,但為什麼結果會是...似乎聽出了無雙的猶豫與困惑,宋吟雪微微一笑,單手慢慢的撫上了原本那點著硃砂的印記的手腕,說著反椰與調笑:“為什麼什麼?是說為什麼我沒有守宮砂.但卻依然保持著處子之身麼?”
宋吟雪輕輕的笑著,那笑容裡包含了太多太多的諷刺,太多太多的蒼白。
她微微的眨了下眼睛,接著雙眸直視著前方,話語淡然的說道:“無雙,這三個月來,你在我身邊也知道了不少事,對嗎?”
“恩。”聽到人兒這般問,無雙輕輕一點頭,緩緩說道:“雪兒,這三個月裡,我明白了曾經的你,浩的有多麼艱辛,多麼隱忍。你的偽裝.你的放棄,全然就只有一個目的。”
“是,你說的沒錯,我的偽裝,我的放棄,全部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我要活下去!”
不等無雙說完,宋吟雪徑自的接過話來,直白的,坦然的告訴了他事實的真相。
聽著這番直白的話,時光彷彿又回到了一年前,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那個清冷的,甚至絕狠的女孩,掙扎中倔強的告訴自己,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
心中,一陣悸動,彷彿有一種比憐惜還要深,比愛幕還要重的感情慢慢從心底流露,直伸展到無雙的四肚百骸,並在那久久的佔據.不曾消散。不自覺的收收的手臂,下意識的更想要將人兒往自己懷裡摟,此時的無雙.萬般心疼的貼著人兒,心因為她的話而緊緊的收縮。感覺到他的憐惜,宋吟雪揚唇笑了笑,她輕輕的抬起那隻手腕,話語蒼涼而嘲諷的說道:“他想要我死?要我身敗名裂?可以,我成全他,不過在成全他之後,誰可以笑到最後?那結果,就由不得他了。”
自信的,帶著些冷酷的話語說著,直聽的無雙心中絲絲的寒。他心疼的看著那浩白如玉的手腕,伸手輕輕撫摸著.為了她的過往,為了她的辛酸而難過。
“雪兒....”
低低的喚著,輕柔的吻從耳垂一路而下。在無雙的親吻中,宋吟雪抬眸,直直的盯著她那曾經也有著一點鮮紅手腕,慢慢說道:““無雙,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什麼硃砂會不見了嗎?那我告訴....”
放下手腕,仰頭向後靠了靠,將哥體的全部力量倚在無雙的身上.開口慢慢說道:“宋宇阡想逐步瓦解汝陽王府的勢力,首先就必定會從我的名聲下手,因為一旦他將我變成了一個受世唾罵鄙棄之人,那結果,便毫無疑問可達到他目的.動搖汝陽王在重臣們心日中的崇高地位。”
“將計就計,我宋吟雪從來都不是傻子,既然他想這出做,那我就竭盡所能的成全他,消了他對我的防備之心!”
“無雙,這顆守宮砂,原本我也是有的,只是後來我知道了宋宇阡的意圖後,為掩飾耳目,故意用刀削去了……”
“什麼!削去了?”宋吟雪話說的雲淡風清,但是身後無雙聞言,卻是驚的不能自己。他是學醫用毒的,知道守宮砂在手腕上是怎樣的深入骨髓,若想要並非破處,單靠外力抹去,是基本上不可能的。
之前,他也揣測過她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但是不管假設如何,想象如何,他都不曾往這方面想過。
用刀削去硃砂,其痛之深,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