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女兒就走。
冷奕旭卻跳下了車,攔住了她,威脅道,“這裡的人都是認識我,你如果明天不想和我一起見報,就乖乖的和我上車!”
說完,也不給何琥珀考慮的時間,直接將母女兩個人硬塞進車子裡。
“冷奕旭,你要帶我去哪裡?”
她不熟悉這裡的地形,坐在快速疾馳的車子裡,她有一種上了賊船的驚悚之感。
“弈勳還在酒店等我呢,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驟然剎車,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滑行了些,停了下來。
“弈勳,叫得很真是親!”他諷刺她,冷冷的笑。
“你想對我做什麼?”
何琥珀渾身都豎起了刺,隨時戒備著,在她的眼中,冷奕旭已經成了一個危險的恐怖分子。
“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
“我說過了,你妻子動了胎氣不是我乾的。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把我送到警察局去,我不想和你廢話。”
女兒還在自己的懷中,何琥珀儘量壓抑著火氣,不想在女兒面前破壞自己一貫的慈母形象。
“你就那麼想嫁進冷家嗎?”
他忽然湊近他,一開口就是滿嘴的酒氣,原來是喝酒了,怪不得胡言胡語起來了。
“……”
“可是,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方式嫁進來?”
混蛋,我不稀罕,這不過是權宜之計。
“冷夫人的虛名,對你誘惑力那麼大嗎?”他眸子發紅,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一而再再而三的誣陷她的清白。
“是!我想要冷夫人的虛名,你給不了我不是嗎?”
“你和冷奕勳就會拿這個來刺激我……我是給不了!我不可能和佳妮離婚的。除非我死了,或者佳妮死了。”
“……”
何琥珀越聽越煩,眉頭皺的緊緊的,表情盡是煩躁和不耐煩。
“何琥珀,你希望我死對不對?就像那年的七夕節一樣,我出了嚴重的車禍,徹底丟了性命。你是不是希望我就那麼死去!”
“冷先生,你死了,或者活著,與我何干?”
何琥珀的話猶如一跟箭,刺入了冷奕勳的心,差點讓他壓在胸口的一口血水吐出來。
“何琥珀,這裡好痛!”
何琥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躲開他的手,看向車窗外,擺明了不想和他繼續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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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奕勳恨!
他恨她的漠視和無所謂。
她如果發火,或者歇斯底里,他都不回這麼憋氣。
“看著我!”他拒絕被如此的漠視。
“放開我!”
何琥珀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的胡攪蠻纏,又想到王佳妮對自己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何琥珀感覺胸膛裡然燃燒著的怒火就要噴出來了。
“你是我的,你不能嫁給別人,你嫁給別人了,我要怎麼辦?”
“無恥!”
何琥珀被他氣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忍無可忍的罵道。
裁幻總總團總;。她愛錯了人了,她愛過的男人怎麼會不要臉至此!
“媽媽……”
糖糖從來沒有看過母親發這麼大的火,眸子裡有害怕。何琥珀被冷奕旭氣的面色扭曲,根本就沒有心思理睬懷中的女兒。
“你不能嫁給別人!”
車子突然發動起來。
被何琥珀抱在懷中的女兒,突然像前面撞去,咚的一聲,糖糖的額頭撞到前面的擋風玻璃上。糖糖的面板太過細嫩,這麼一撞擊,立刻破皮流血。
“糖糖……”
糖糖被撞蒙了,連哭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