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了!想著,摩擦帶來的疼痛越來越明顯,而他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等到司馬長風低吼一聲,將慾望的種子散播出去的時候,身下壓著的人兒早已昏迷不醒多時了。
用外袍將柳黎的身子裹住,司馬長風沒有讓任何人伺候自己更衣,抱起昏厥的人兒大步回了自己居住的蕭風閣。被冷風一吹,他的頭腦冷靜了下來,這一冷靜,他有些後悔了。並不是後悔上了柳黎,而是後悔把他帶回了自己的房間,從來沒有外人住過蕭風閣,他一個馬屁精憑什麼!雖然這樣想,他還是把柳黎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將散亂的髮絲攏到柳黎耳後,司馬長風第一次細細觀察柳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面板緊繃而富有彈性,一頭蓬鬆的褐色頭髮,跟弟弟一樣的丹鳳眼,卻因為總是諂媚的眯著而看不出神采,現在則是由於方才的哭泣而紅腫起來,一張薄薄小嘴,平日裡總是喜歡巴結自己,拍自己的馬屁,開開合合從不停歇,現在卻咬著下唇緊閉著,細長而白皙的頸子還留有剛才種下的痕跡,單薄的身子因為經受了過分的歡愛,至今還在微微顫抖。看著,司馬長風的手也隨著目光撫上了柳黎的身子,細膩光滑的肌膚像是帶著磁力,吸引著他一遍又一遍撫摸,摸到臉頰的時候,司馬長風看到了一雙黝黑的眸子正愣愣的望著自己。
“醒了!”
“……”
“要不要喝點水?”
“……”
“你……”
“明兒真地找到了?”柳黎的聲音因為剛才的哭喊而顯得嘶啞。
“啊?是啊,明天你就能見到他了。”
說完,兩人又沈默。
輕咳一聲,司馬長風率先打破僵局。“剛才……那個……”
“啊?”柳黎先是愣了一下,很快掙扎著坐起來,“沒事,沒事,丞相大人您看得起小人,就是小人的榮幸,您對我們兄弟的大恩,小人無以為報……”
“這麼說你自願的嘍?”不等柳黎說完,司馬長風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
自願,怎麼可能自願,可是柳黎那裡敢說這樣的話,雖然他說弟弟找到了,但在沒見到人之前,他誰也不敢得罪。既然司馬丞相說自己是自願的,那就只能是自願的唄!想著,柳黎點點頭。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必顧忌了!”說罷,司馬長風寬衣解帶,將柳黎壓回了床上。
這是極為瘋狂的一夜,柳黎壓抑的哭聲和斷斷續續的求饒一直持續到了天光放亮,司馬長風用了各種手段折騰那個可憐的年輕人,甚至連韓冷玦送給他的一些調教刑具都用上了。連他自己也很驚訝,面對柳黎的淚水,自己不但沒有一點心軟,反而越來越興奮,似乎隱藏多年殘暴一面竟然被這人的幾句求饒引發出來,並且一發而不可收拾!
司馬府的管家並不是多事之人,但昨晚的情況太特殊了,猶豫再三,他還是將這件事告訴了韓星,畢竟,韓公子是主子最重視的客人,跟這裡的半個主子沒有區別,告訴他,可能是唯一的解決辦法了。
小心的推開大哥的房門,一股淫靡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血腥撲面而來,儘管韓星再三想象床上人的慘狀,但真的挑開床簾,他還是被嚇了一跳,若不是柳黎的胸膛隨著呼吸還有微弱的起伏,他幾乎要以為床上是一具死屍了!
白皙的身子遍佈青紫的痕跡,胸膛上的兩粒|乳頭紅腫不堪,似乎已經被咬得破了皮,雙腿不自然的開啟,一隻腿彎曲著被綁在床帳的橫樑上,身後的小|穴裡還插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腿上和被單上到處是已經乾涸了的摻雜著血絲的白色體液…………
面對這種再熟悉不過的慘狀,韓星鼻子一酸,幾乎要掉下淚來。多少次,自己也是在這種屈辱的狀態下醒來,默默地任人清洗、上藥,然後再躺回比冰還要寒冷幾萬倍的床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