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了,只是叫了一聲額娘,就抱住了葉棗的脖子。
葉棗就半蹲著將他摟住:“沒事,嚇到了?不怕,和花生玩兒去吧。額娘坐在那看著你?”
葉棗一隻手指著一邊的小亭子。
五阿哥也不知聽懂了沒有,鬆手的時候,就親了一下葉棗的臉頰。
他都是學著葉棗的樣子來的,額娘也總這樣。
葉棗果然也笑著親了他一下:“乖,去吧。”
五阿哥這才高興了,被小亭子扶著和花生玩兒去了。
“以後別在孩子面前這樣,他還小,容易嚇著。”葉棗這才起身揉揉眼睛。
她覺得,眼睛還好,倒是這腰身,半蹲真是累啊。
怪不得習武要先扎馬步呢,這扎馬步好了,以後還能怕什麼?
“是,奴才們知道了。”阿玲忙道。
阿圓留在了錦玉閣。今兒出來的是阿玲和琥珀,以及伺候五阿哥的奶孃和幾個丫頭們。
“可是主子,您怎麼樣?要不叫個太醫來看看?”那可是剛摘了的花,缺口不齊。
“這臭小子,還好躲得快,不然真的戳瞎我了。”葉棗用自己的帕子擦了一下眼睛,拿來一看,果然雪白的帕子上有了血跡。
雖然很少,可眼睛受傷了,也是輕忽不得的。
“這可真是……”葉棗到底不想叫太醫了,鬧起來麻煩。
“你給我看看,是眼睛裡面傷著了還是外頭?我這會子只覺得疼,自己竟是感覺不到的。”葉棗抬頭。
阿玲忙去看,就見眼睛裡頭還好,眼白處一點點紅,是揉的。
倒是眼皮子上下都有些傷著了。還好這點傷不會留疤的。
“是眼皮子傷著了,琥珀你看,我沒看錯吧?”阿玲緊張的很。
琥珀忙點頭:“是眼皮子,不礙事。主子疼吧?”
“沒事,眼皮子就好了,回頭找點藥膏塗上吧。估計要腫了。”葉棗有用帕子沾了一下。
這回就沒什麼血跡了,想必創口小。
阿玲正要說什麼,就見李照過來了:“主子,錦嬪娘娘過來了,聽說您和五阿哥在,就說來拜訪,您看……”
“拜訪什麼,我是嬪位,她也是,以後不要這樣做了。再有下回,就該罰你了。”葉棗道。
“是,奴才該死,奴才記住了。”李照心裡一顫,心想以後要注意了。
錦嬪很快就被請來了,葉棗站起身笑道:“怎麼還不直接過來,叫人知道了,道說是我攔著你。”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就是問問。”錦嬪忙擺手。
葉棗笑著上前,與她見了平禮。
錦嬪坐定之後,才看見葉棗的眼睛腫了。一時間不知道是不是該問一句。
就抬頭去看白嬤嬤去了。
白嬤嬤心裡真是……她一個奴才,能說話?
葉棗也覺得好笑。
錦嬪沒有得到援助,還是沒敢問,畢竟平時白嬤嬤教育她,宮裡的事,要多看,少說。
她也是漸漸的才意識到,原來她的母親在朝鮮王宮裡的那些爭鬥,是真的不算什麼。
畢竟,她母親沒有兒子。其他幾位夫人們爭鬥的更厲害些,可也是直來直去的。
但是大清的皇宮裡,似乎不是這樣。
她們都是面上笑嘻嘻的,可暗地裡就不知道會怎麼樣。
錦嬪承認,她不是對手。
“五阿哥如今不太會請安,就不給你請安了,你別介意。等他會了再補上。”葉棗笑道。
“不用的,不用的。”錦嬪忙擺手。
她是真的不知道明嬪在這裡,她悶了出來走走,就遇見了。遇見了不能直接走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