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秘藉在王觀瀾的眼中實在是太過淺顯了,說明王春城的陣法造詣不深。
但即使如此,王觀瀾也不得不感嘆這東勝境底蘊深厚,隨便幹掉一個秀才就是一名陣法師,這在南離境幾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王公子,我家主人有請!!”
就在王觀瀾步出書院的時候一名家僕打扮的人走到他的身前恭敬的道。
和南離境一樣,在東勝境大乾王朝,有功名的人擁有著很高的身份,特別是在這個朝廷主宰一切的世界裡有著朝廷的功名,便相當於有了特權,與普通人劃清的界限,是有組織的人了就算是修為比他高出許多,見了面也得恭恭敬敬。
就像是現在王春城原本只是有著煉氣七層的實力,而這名家撲則擁有著宗師境的修為,兩者實力相差懸殊,如果在南離境,王春城在這名老者的眼中只是一個有著一點潛力的後輩而已,但是現在,將王觀瀾當成王春城的家僕則一副奴僕的模樣,站在王觀瀾的面前。
“你家主人?我認得嗎?”
王觀瀾心中一動,知道這廝八成是認錯人了,把當成了王春城那個死鬼,所以才特意問了這麼一句,若是這家僕回答認得的話,那麼就要想辦法將推託掉。
“家主久仰公子大名,可惜未曾一見,今日聽說公子來到柳城,立刻便將老奴遣來相邀,還望公子萬匆推辭。”
“實在是太可笑了,我連你家主人是誰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去赴約?!”
“是老奴疏忽了,家主安有道,想來公子應該聽說過!”
“安有道!?”王觀瀾面上露出了了解之色,當然了,其實他什麼也不知道,這麼做只是不想露出破綻而已,自己來柳城以後,直接便進入了書院,路引只用了兩次,一次是進城的時候,另外一次則是進入書院的時候,而自己一出來,便碰到了這名老僕,這說明兩件事情,第一件便是這個叫安有道的傢伙要柳城很有能量,什麼事情也瞞不過他,即使像他這樣剛剛入城一天,沒有和其他人接觸過的人也瞞不過安有道的耳目,第二便是自己盜取的這個身份很不幸的非常有名,以致於讓安有道這樣在柳城頗有勢力有的傢伙一得到自己的訊息便邀請自己赴約。
當然還有最後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這是一個陷阱,對方知道自己幹掉了王春城,騙自己過去赴約,實則要為王春城報仇,不過考慮到東勝境的情況,這種可能性非常的低。
想了想,王觀瀾道,“好吧,既然如此,麻煩頭前帶路!”
聽到王觀瀾同意了,老僕面上頓時露出一絲喜色來,引著王觀瀾穿過幾條街道,一輛黑色的馬車停在路邊。
“書院乃是文治重地,沒有允許是不能將馬車停在那裡的,請公子見諒!”
“無妨!”王觀瀾道,東勝境的規矩有多大,剛才他已經從大乾國史之中看的一清二楚了。
上了馬車,早已經恭候多時的車伕便揚起馬鞭,催動兩匹健馬,一路小跑,向著柳城西面行去。
柳城西面三十里,西停山莊。
山莊風景秀麗,位於一座小山腳下,車行至莊前,早有人迎了上來,一路便將王觀瀾等人迎入了山莊之中。
王觀瀾一路觀察,發現這座山莊看似平常,內中卻暗藏玄機,竟然是隱藏著一個籠罩著全莊的陣法。
“公子,我家主人在亭中相候!”
行至了一個小院之中,王觀瀾遠遠的看到這西亭山城之中竟然有一座人工湖,湖中有幾座小島,都建有各式的亭臺樓閣,其中最大的一座島上,人影晃動,竟然有數十數人早已經在那裡等候了,到了院門口,老僕反而停了下來,仲手虛引,指著那座小島說道。
看了這老僕一眼,王觀瀾漸漸的從茫無頭緒之中看出了一些眉目,“既然如此,那就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