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沉,難道媽媽在騙我?
「倫倫你……」剛好這時媽媽從外面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雙眼噴火手握門把的我後面的話卻沒能說下去。
真是失敗,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我因被當場撞破有些措手不及,語無倫次地道:「恩,這個門好像壞了。」此時的我全然沒有注意到媽媽見到我的行動臉上露出的一絲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給你鑰匙試試。」媽媽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頭在書包裡找了一會,遞過一把鑰匙。
我將鑰匙插入鎖孔試了幾次都無法開啟,看來這個鎖是真有些問題了「這破門到底怎麼開啊?」我有些著急地道。
媽媽美目淡淡掃視著我的手,一語雙關地低聲輕語道:「鑰匙在你那,用對方法就行了。」
我也並非蠢人,已經聽出媽媽話裡的意思,看來要想進去並非像我想得那麼簡單,必須要符合媽媽的條件。
這種如佛家打機鋒的對話真的很不錯,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難以出口的話,當下我也學著媽媽語帶玄機地追問道:「要是用錯了方法會怎樣?」我的話音還未落,鑰匙因我用力過猛偏偏在這時「啪」的一聲斷了,彷彿在對我做出回答。
媽媽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層悽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找人開鎖。」
握著折斷的鑰匙我一臉茫然,大敞的房門外,樓道里的聲控燈隨著媽媽的離開再次將外面的世界變成深邃的黑色。
霎時間我突然有所頓悟,這扇門不是在媽媽的房間,而是設在她的心裡,本來我以為只是亂侖的禁忌使媽媽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樣,她應該乾脆地斷然拒絕我,讓我徹底死了心才對,可為什麼她卻總是對我表現出那一絲絲的情意?我真的迷惑了「媽媽心裡的那道門究竟是什麼?我要如何才能開啟?」
夜風無視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著,霓虹閃耀的城市彷彿鬼域使人醉生夢死地沉淪期間卻渾然不覺。
都說酒是色媒人,這話果真不假,在紅酒的作用下我的身體明顯發熱,膽子也比平時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噴在媽媽雪白的頸部上,鼻子幾乎貼著她如玉的小耳垂,貪婪地吸著媽媽身上的誘人芳香,身下那堅硬的部分則頂在她豐滿柔軟的臀部上。
這已經是我能想到最後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與媽媽一同出去吃西餐,回來後又要媽媽與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賞月,所幸媽媽並未拒絕我,可是從始至終她卻沒有展露過一個笑容,此刻媽媽更是緊緊地將披肩裹在身上,整個人已經靠在落地窗上,彷彿在對我做著最脆弱的抵抗。
「媽,這些年你是怎樣過來的?從來不曾依靠誰只是一個女人將我撫養長大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話在媽媽耳畔響起,濃烈的酒氣噴在媽臉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將整個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嬌羞我卻越覺得興奮無比,忍不住張開臂膀向媽媽摟去。
「倫倫,媽媽累了。」
媽媽像受驚的小鳥一般,掙離了我的懷抱,疾跑兩步避進了她的房間,我雖追了過去卻沒能阻止房門的關閉。
仰頭將杯中殘酒一口飲盡,我頹然地發出一聲長嘆靠在房門之上。
媽媽雖從未掩飾過對我的情意,可是我們之間卻總有道無法逾越的鴻溝,這些天我已經進行了各種嘗試,我想媽媽心裡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麼,因為只要我的慾望一起她就會躲進那扇門,這扇房門似乎成了她的護身符。而對於我它卻像哽在喉頭的一根刺,無處不在,總是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跳出來,證明它的存在。
我並非沒想過強行將門開啟,可是尚存的理智卻提醒著我不能這樣做,因為門的那頭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時我又無法就此放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