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戀歪脖樹,你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找個人重新談一場戀愛,把小白臉徹底忘了。”
“…………”
“哎,我說你不是還喜歡那小白臉吧?”
“怎麼可能……我……我真挺恨他的……可他現在還在找我,我該怎麼辦呀?”
郝健知道這光長肉不長腦的家夥弱智得很,就教育他說:“如果你已經不喜歡他了,那好辦,這叫敵我矛盾,該打就打該罵就罵,該一刀兩斷就一刀兩斷。”
“那如果我還喜歡他呢?”
郝健“哎呦喂”了一聲,止住腳步,指著身邊的一顆大樹假裝解皮帶:“借你根繩,你隔這兒吊死得了。”
看阿輝真露出一副尋死的表情,郝健拉住他:“我不就是說說嘛,當初你要跟他好,我們所有人都攔你了,可誰也攔不住哇,弄成現在這樣我們是真沒啥好說的了。言歸正傳,如果我是你,我要還喜歡他,那就是人民內部矛盾,我鐵定不會跟他鬧,否則就得掰,等大家心情平復的時候好好談一次,他答應不犯,我答應原諒,今後大家都不能提出軌的事兒。”
阿輝沒點頭,怔怔地站在樹下用他那顆不怎麼好使的腦袋處理資訊。
而郝健還在滔滔不絕地開導著阿輝,突然阿輝的眼神看著一個方向定住了,他拉了下郝健的袖子,“哎,健哥,你看那兒。”
“看哪兒啊?”
“那兒,看到沒,對面那家酒店門口的兩個人,左邊那個不是肖先生麼?”
郝健看過去,確實是阿文,右邊還有個男的,三十多歲,兩人都側對著自己,有說有笑,似乎談得頗為投入。
“靠!阿文跟我說他今天有事,原來是跟人吃飯,他……他騙我。”
再一看,不得了,那男的十分親暱地把手搭在肖文彬肩上,兩人靠得別提有多近了。
郝健的醋罈子一下子全打翻了,立馬喊著:“阿文,我對你這麼好,你怎麼能背著我幹這種事……靠,不成,我現在就去戳穿他們!”,一邊撩起袖子就要衝過去質問。
身後阿輝一把拉住他,“健哥,不能啊,不是你說的麼,如果還愛他就不能跟他鬧,得好好談。”
郝健正在氣頭上,一邊甩阿輝,一邊吼:“靠!安慰的話你都信!”
阿輝再次黑線。
那郝健顯然已經把自己教導者的身份忘得一乾二淨,他覺得自己此刻頓時跟阿輝成了同命相連的難兄難弟,這不是掉價了麼?
於是他一邊掙扎一邊抱怨:“怎麼連出軌也能傳染?蒼天啊,你把這破事兒安在2B輝身上就得了,幹嘛要拖我下水啊……”
“是呀……不對!憑什麼光安我身上?哎,健哥,你冷靜,我看那男的也許是肖先生的親戚,眼睛長得還挺像的。”
“像個屁!賊眉鼠眼、歪瓜裂棗,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阿輝突然手一鬆,郝健衝了出去,阿輝知道這之後準沒好事,趕緊先溜了。
那郝健火冒三丈,一口氣跑到那兩人面前。
肖文彬和那男的都愣了一下,郝健狠狠地說:“怎麼樣?懵了吧,正貨現在就站你個山寨貨前頭。我說山寨啊,你敢背著我調戲我老婆,你找死呢吧!”
那男的立馬還擊:“你說誰山寨?怎麼說話的你?”
“說你調戲我家阿文了!還不把賊手給我拿開?”
那男人顯然也不高興了,倆人就要爭執起來,卻聽肖文彬拉住身邊那男的來了一句:“哥,他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郝健,你剛回來,所以還來不及把他介紹給你。”
“哥……哥!”
郝健突然想起來,阿文跟自己說過他有個在美國的親生哥哥,比自己大好幾歲,特牛,是麻省理工的博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