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罵也罵了,就給個面子別說去唄。”
“行,不說不說。”
那郝健鬆弛下臉部肌肉,正色道:“哥們,但你這病得治,你看這樣吧,阿文有個高中同學現在在當男科大夫,要不叫阿文在微博上問問他?”
阿輝拿勞動人民看毛主席的那種眼神兒看著郝健,“怎麼問呀?”
“那簡單,就說咱們這兒有個好朋友,阿輝、錢光輝得了陽痿,問他怎麼辦唄。不過估計他一人解決不了,所以得叫他在微博上轉發下,要不打電臺裡廣播廣播也行。”
阿輝一臉黑線,默不作聲地走回自己房裡,就知道這郝健沒個正經時候。
可憐阿輝獨自縮在床上嘆氣,想到小弟難過地連飯都吃不下去,才一週不到就瘦了十幾斤。
外頭郝健還在跟浩子說他,“我就說吧這小白臉肯定是邪星轉世,誰搭上他誰就得倒黴,阿輝這回可算是交學費了……”
浩子就問:“哎,我覺著吧那小白臉肯定沒那麼好說話,阿輝這老躲也不是個辦法,萬一那人要找上門來怎麼辦?”
郝健兩手抱胸,幽幽地一笑,說:“我昨天已經教授了阿輝闢‘邪’劍譜。”
浩子一聽想也難怪阿輝要陽痿了……
時間轉到昨天夜裡,一盞幽幽的小桔燈下,映出一張痞子臉和一張呆子臉。
“我剛才教你的那些你都學會了嗎?”
“學會了,我剛都背十幾遍了。”
“行,那我現在就演那小白臉,你來對付我……”郝健一閉眼,再睜開時翹了蘭花指、把褲頭扒拉下一截,一扭一扭地衝阿輝走過來,拿一根手指戳他,嬌嗔道:“阿輝~~你討厭死了,都那麼長時間不來找人家,你到底是鬧哪樣啊?”
阿輝強忍著才把胃裡的隔夜飯壓下去,說:“別動手動腳的,好好說話。”抬頭正對上郝健那副扭捏作死的樣子,他放棄似的閉了眼把先前記住的臺詞說出來:
“你別再找我了,老子也不來找你了。你這個人又騷又愛亂交、還罵我、打我、使喚我,老子已經受夠了,從今往後我走我的陽光道,你過你的奈何橋,咱們隧道不犯天橋,再也別見面了。老子說到做到,如果老子再犯賤,就叫我……叫我……哎呦,健哥,後面那句就省了吧……”
郝健抓了拖鞋作勢要抽他,阿輝輕聲嘀咕了句“太毒了。”,然後無比悽慘地說:“如果我再犯賤,就叫我,唉,叫我一輩子陽痿、早洩、包皮過長還生不出娃……”
郝健聽了立馬一跺腳,腰扭得跟抽風似的,“不好不好,人家這次知道錯了,下回不犯了,阿輝~~原諒人家嘛~~~”
阿輝忍不住了。
“靠!有完沒完啊你!太噁心了!好賤,看了你我就想吐。”
郝健覺得味兒不對,臉往下一拉,兇道:“操,你他媽罵誰呢?”說完便追著阿輝打,在倆人鬧騰中教學就過去了。
時間再轉回來,這邊郝健正跟浩子說著,突然聽到外頭有人敲門,不,更確切地說是踹門。
郝健想誰啊這麼沒教養,一拉開門正對上邪星那張欠揍的臉,他一言不發地把門重新合上,誰知那邪星抵著門縫硬是擠進來了。
那人闖進來以後把客廳掃了一遍,第一句話就是:“阿輝在哪裡?”
“靠,他在哪裡幹你屁事?告訴你,你他媽私闖民宅,老子現在就打110!”
許楷祺哪裡有心情跟郝健拌嘴,單刀直入,一個一個房間找阿輝。
阿輝正躺床上為自己的小弟超度唸咒呢,突然房門叫人推開衝進來一個人,他嚇了一跳還沒看清是誰呢,對方已經把他死死抱住。
“阿輝,你怎麼瘦成這樣了?”那許楷祺掰著他的臉淚眼汪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