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麼多年極盡小心,難道還是沒有逃過軒王的眼睛?
“侯爺對我有恩,我是不會背叛侯爺的。”那個人說著,就朝林馨兒出手,如果冒死能夠揭破軒王掌控的暗中力量,也算最後幫到了逍遙侯。
林馨兒敏捷的出手相迎,招招不給對方反擊的餘地。
幾招之內,勝負明瞭。
那人見自己實在難敵林馨兒,使了個虛招,朝後退去。
林馨兒根本不給那人逃脫的機會,抬腳勾起那人失落的刀,向那人踢去。
那人只以為林馨兒要抓活口,交給軒王去拷審,沒有料到她會出殺招,當刀刃劃過他的脖子時,瞪大的雙眼裡露出的還是不可思議,難以置信。
“我只是要印證自己的判斷,證據以後我都會拿到,不指望從你這裡得到的那點。”林馨兒對那個人低聲說道。
那人的眼睛從不可思議變成了疑惑不解,最後沉沉的閉上,倒下。
林馨兒淡淡的掃了眼那具屍體,刀口從脖頸劃過,刀就掉落在他的手邊,就好像是一個忠士不堪被俘,臨危自殺。
輕風吹過,四周雜草搖擺。林馨兒的視線從屍體上移開,轉身向京城的方向返回。
西門痕前腳跑回宮裡,腳還沒站穩,就有人找上門。
“二皇子,軒王有請。”來人很客氣的道。
“好,我這就去。”西門痕知道這件事遲早躲不掉,硬著頭皮跟著來人返回到軒王府。
“把你見林馨兒的前前後後仔細說給本王。”西門靖軒坐在書桌後,審視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西門痕。
西門痕不敢隱瞞,把怎樣在半路上截到林馨兒帶她去醉花樓的事說的仔仔細細,還不忘把自己奮力去追馬車,半路上遇到那個蒙面粉衣女子的事也交代清楚。
“你是說一開始林馨兒就差點被擄走,是被你無意間救了?”西門靖軒分析著西門痕的話。
“是,這個之後已經證實。”西門痕道,“我要知道皇嬸已經被人盯上,肯定會把皇嬸及時送回王府,才不會再帶皇嬸去醉花樓,給自己招惹麻煩。”
“醉花樓,你可真會選個好地方。”西門靖軒悠悠的道,“現在都知道軒王妃是從醉花樓被擄走的,本王大婚第一天,王妃在醉花樓出現,這也算是天下奇聞了吧?”
“皇叔,我知錯了,”西門痕連忙道,“我只是想跟皇嬸開個玩笑,沒想到那麼多,如果沒有意外出現的劫匪,沒人會知道王妃去過醉花樓,我也不可能讓人知道王妃去過醉花樓啊!”
“楊晨的事又怎麼說?”西門靖軒面無表情的問。
西門痕瞥了眼立在一邊的楊晨,很明顯藥勁還沒退,但是他一直在強忍著,這讓西門痕有些懷疑楊晨是不是個假男人,因為不敢露餡才一直憋屈著?
“皇嬸說她一進門就受到楊管家欺負,所以想給他找點麻煩,我沒想到她竟然借用我的名義吩咐醉花樓的夥計在酒水裡給下了媚…藥,皇嬸的心思還真夠陰毒的。”西門痕道。
“陰毒?”西門靖軒思量著西門痕對林馨兒的評價,“你熟悉各色女人,林馨兒在你眼中就是這樣的人麼?”
“這……”西門痕不知道西門靖軒這樣問的真正意思,不知道對林馨兒究竟該褒還是該貶?側頭又藐了眼楊晨,“這個不妨問問楊管家的看法。”
楊晨自然知道林馨兒說他欺負她的意思,一定是識破他故意刁難她,讓她出去買藥的事,難道林馨兒真的就沒有想過要出府?只是挨不過自己不肯給她取藥的面子,賭氣才去買藥的?
這麼一想,還真覺得這個軒王妃只是一般的小心眼兒,不像做細作那般的沉穩。
楊晨憋著內力與還沒有散去的藥性相抗,沒有吭聲。
西門靖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