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軒遲遲不見,當他們在四處尋找西門靖軒的時候,西門靖軒反而上門遞了摺子。
究竟是他這幾年廢掉了,還是西門靖軒長進不小,玩兒的他們團團轉,還口出狂言邀約他們在他的皇宮外相見?
“送信的人呢?”夏語冰將摺子丟給烏墨海之後,問。
“這份摺子是直接丟插在看守宮門的守衛的後領子裡的,當初那守衛以為有暗器打入,嚇的臉色蒼白,結果取下是這份摺子,因為上面有西門靖軒的署名,守衛不敢怠慢,當即便呈進宮內。”那名遞交的太監回稟道。
“暗器?那就是根本沒有看到人了!”夏語冰隱忍著怒意。
在月華國的地盤上,西門靖軒竟然如此囂張,豈不是在跟她示威?
“明日午時,見還是不見?”烏墨海將摺子放到一邊。
雖然他是月華國的皇帝,可凡事都會聽詢夏語冰的意見。
他為她孤身近二十年,換得了她一個妻子的身份,但其實也不過是一個表面的樣子,事實如何,他心裡最清楚。
夏語冰的心就是塵封千年的冰,永遠也不會再化開……
可他,無怨無悔。
西門靖軒泛洋越海尋回林馨兒,與他二十年守護著一顆如冰般的心相比,又算的了什麼?
西門靖軒能得到林馨兒的愛,而他卻什麼也沒真正的得到過……
越是羨慕,便越是恨!
“見!”
夏語冰幾乎沒有猶豫,脫口而出。
到了這個地步,她一定要跟西門靖軒面對面!
“這個時候……不如,我先去跟他見面。”楚一天道。
皇城被攪得亂七八糟,都還沒有收拾穩妥,明天到正門法場上會面,又會是怎樣的情形?
“他敢來,本宮就敢見,孟如的兒子……呵呵……大不了本宮使出最後的……”
“冰兒,不要說了!”烏墨海打斷夏語冰的話。
雖然有最後的殺手鐧,可不到萬不得,他不想用。
“明日,我跟你一起去,他是我們共同的仇人。”烏墨海接著道,“倒是楚先生你,還請不要從中作梗,再放跑了西門靖軒。”
烏墨海的話明顯是在指責當年楚一天為西門靖軒解了痴心毒的事,如果當初西門靖軒死了,哪裡還有現在?
“墨海,當年若不是有一天,我逃不掉。”夏語冰為楚一天說了句話。
這兩個男人不是她誠心想辜負的,可是又都辜負了。她能做的只有默默的念著他們的好。
當初,夏語冰被西門靖軒圍困在孟家,若不是楚一天答應醫治西門靖軒,給了她逃跑的時間,她根本拖不到遇到夏志,在夏志的幫助下返回月華國。
“哼,逃掉之後,何必再遵守什麼承諾,跟西門靖軒有什麼承諾去遵守?”烏墨海冷哼。
真是榆木疙瘩一個,不知道什麼叫反悔?那麼好的時機白白浪費了!
“好了,不要爭辯了,我們還是商議一下明天的事。”夏語冰阻止了二人。
她其實是認可烏墨海的話的,可是又不願指責楚一天什麼,本就知道楚一天是什麼人,比不得烏墨海的狠,所以之前大多的事情都是烏墨海去處理,楚一天則是經常留在水月宮。
翌日,臨近午時,法場上聚集了數不清的人,亂了數天的皇城似乎也因為西門靖軒的出現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焦點都放在此刻的法場上。
這應該是法場第一次沒有砍什麼人的頭卻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這一次,烏墨海與夏語冰誰也沒有擺架子,提早來到法場的坐檯上,那個位置原本是監斬官坐的位置,也是法場之上的主位。
雖然有不少人在暗中想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