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並不生氣,只是呵呵一笑,“我說張大人,我還沒把你怎麼樣呢?就要胡亂地給對方定個什麼罪名,你真是好生的糊塗,我看你就是一個糊塗官,你成不承認啊?”張大人聞聽此言,氣的鬍鬚亂鬥,“你!竟敢如此的說本官,你這叫辱罵朝廷命官!你知道嗎?”
玉兒姑娘不慌不忙地說,“我怎麼辱罵與你了?你自己看一看,自以為是,我們還沒有講話,你便一通的道理,這真是豈有此理,你不必發怒,我給你看一樣東西,想必你應該認識,看完了這樣東西,你自然就不會那麼囂張了,你信不信?”
“哼,什麼東西,如此了得,我看了還能怎樣?我張某人還從來沒有怕過什麼東西呢?你拿出來吧!”說著話,這位把嘴一撇,一隻腳不停地抖動,看著各位,玉兒看了看張大人,“張大人,這件物品,別人是沒有什麼資格看的,只有你,我還是給你一定的特殊權利,你才可以看的,要不然,你是不能看的,知道嗎?”
“這麼神秘,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跟我來,我們到隱蔽處一看!”他自己提出這話,正是玉兒的意思,兩個人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玉兒一伸手,從懷裡把那塊金牌拿出來了,黃凌子去掉,手中一拖,“張大人,請上眼!”張大人糊了巴圖,看了看,因為上面有字,但是平視卻是看不清的,他一伸手拿過來了,仔細地端詳了一番,這一看,可不要緊,嚇得他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雙手將金牌高高托起,“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臣給萬歲叩頭!”連續磕了三個響頭,之後渾身哆嗦,玉兒姑娘拿過金牌,“張大人,您剛才可是說要治我的罪啊!是不是啊?”
“不敢,不敢,公子,你就饒了我吧!我錯了,是下官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皇上派來的特使,公子,您就饒了我吧!”一邊說,一邊哭哭啼啼的,這可不是裝的,確實是哭了,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落著,玉兒看著心中好笑,心說這個人可能是不錯,就是膽子太小!玉兒說,“你起來吧,我問你幾件事情?”
“公子,請說,您隨便問,我據實回答也就是了!”“嗯,這還差不多!昨日我們來到趙太公的府上,當時我們是報了官的,你來了以後呢,找到了兩件物品,都是在趙太公的屋中找到的!什麼內褲啊,什麼的?可有此事啊?”
“有啊,有有,可那確實是在趙太公的屋中所發現的呀,這個我用性命擔保啊!”
“你用不用性命擔保,跟我沒有什麼關係,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說,就光憑這物件,就判定兇手的身份,是不是太過於草率了!”“嗯,是是是,是本官過於的草率了,公子批評的極是!那我該怎麼做呢?這件大案已經轟動了整個商丘城,這個您不是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現如今已經整個商丘沒有不知道的了,知府大老爺十分的惱怒,命令本官必須在三日之內破案,要不然本官的烏紗帽就保不住了,哎呀,這可怎麼辦啊?!”
玉兒看著他,他一把話說完,玉兒說,“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想透過你找到的所謂證據,然後隨便的抓幾個人前來,頂罪,然後真兇逍遙法外,這樣你就可以交差了,既滿足了你的需求,又可以保住你的烏紗帽,對吧?那你就不怕遭天打五雷轟嗎?你就不怕這叫做知法犯法嗎?本公子現在趕來,你也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你若敢透漏半句出去,小心你的人頭!另外,現在我是皇上特派的秘使,你說是我的權利大,還是你們知府的權利大啊?”
“嗯,當然是秘使的權利大了,秘使的意思是。。。。。。?”“其實很簡單啊,把這件案子全全交給我來處理,即使你們知府大人怪罪下來,也跟你沒有絲毫的關係,他還能把我怎麼樣嗎?當然不能,另外,我在三日之內幫你破案,但是你一定要聽我的,全全交由我來處理,聽我指揮,知道嗎?”
張大人一聽,心中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