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哪怕是一米四幾的身高,這樣的體重依然是太纖弱了,當真是讓人有一種不忍的感覺,卻又同樣可以激起破壞的慾望。
還在撫弄著選子的面龐,軟語溫言地舒緩著她的緊張,背後卻已經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不過數息之後,錢惟昱就感受到一具火熱而光滑無比、瑩潤細膩的纖細身體從背後摟住了自己。相比於選子那只有a杯的貧弱身段,身後兩團明月玉兔地溫軟壓迫、輕揉慢蹭,讓人頓時如墜熾焰之中,口乾舌燥。
既然選子自願如此,那便手下她的心意吧。錢惟昱暗忖著,背後的清少納言已經環住他的脖子,踮著腳湊近他的耳根呢喃道:“陛下還小,若是直接舞弄,怕要傷了身子。奴奴比陛下略大兩歲,請大王先弄溼了身子,再受陛下臨幸也好。”
躺在床上的選子根本不敢睜眼,只是細微喘息著扭過頭去,微微頷首。錢惟昱便把清少納言也一併搬弄過來,並排放在床榻上。此時此刻,清少納言依然一副不勝嬌羞的忸怩之態,被錢惟昱貪婪地索吻撫弄時,依然傲嬌地輕聲說道:“奴奴可不是真心想要爭寵,不過是怕陛下被相公玩壞了身子罷了。”嘴裡這般說著,身體卻是勉力迎合上去,任由錢惟昱肆意侵犯每一寸肌膚。
“啊——嗚嗚——”清少納言咬住自己的秀髮,在還沒有徹底動情之前,就硬生生遭受了錢惟昱的重擊,心臟狂跳之間,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頂出來了一般。不過片刻,苦盡甘來被嬌喘呻吟取代時,清少納言立刻又不好意思起來,怕僭越了惹選子不高興,便無師自通轉過身來,伏在選子身上,背對錢惟昱,居然無師自通學會了推的姿勢。
於是清少納言便被夾在中間,前頭和選子摟在一起,引導者選子索吻,四團明月香軟互相磨蹭,一副極盡旖旎之態。但是背後,卻依然要承受一份額外的猛攻。不過半刻鐘之後,選子就渾身酥軟不堪,清少納言在前後夾攻中敗下陣來,軟倒在一旁,錢惟昱便開始了正戲。
許是因為準備比較充分,選子受得苦居然比清少納言還少,僅僅略略“嚶嚀”數聲之後,便被攻破了心防。這個日本國的女天皇,便在登基後的第三天,告別了本該終身守身如玉的生涯。綾羅錦緞的床單上,寒梅數點,淡然寫意,在一番番舞弄之後,分不清哪些是清少納言身上的,哪些是選子身上的;或許這塊床單裁剪了還可以拿去做成幾面“日之丸”,不過或許從技術角度來說更適合做成“桃花扇”吧。
……
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後面也就順理成章了。選子過了獻身這個最為羞澀、難以啟齒的一關,在後面的十幾天裡,選子也不顧身子初承恩澤傷損未愈,僅僅休息了兩三天,便如食髓知味的貪歡少女一般,繼續和錢惟昱夜夜春曉,婉轉承歡;清少納言也每次相陪,在一旁資助情趣,分些殘羹冷炙,也算雨露均霑。選子和清少納言也暗中合計,盤算了一番選子的月信時日,渴求此番連續歡好能夠有個結果,將來也好逼著錢惟昱兌現給選子的承諾。
一併荒淫了六七日後,選子和清少納言居然也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如何磨得一手好豆腐,以便錢惟昱在寵幸其中一人時,另一人也不至於受冷落。
看到那一幕的時候,錢惟昱心說:這兩個少女果真是被自己玩壞了,不過既然都磨得一手好豆腐了,相信把她們暫且留在日本冷落個一年半載,也就不至於飢渴難耐了——自己如今還不是正式接走她們的時機,日本局勢的穩定還需要選子這尊神像繼續杵在那兒鎮場子。她們能夠發展成兼通蕾絲,也是一樁“維穩利好因素”了。
十月末的時候,在日本呆了三個月的錢惟昱,終於帶著數萬大軍緩緩西歸。在回去之前,自然是要從國內另調親從都兵馬來日本國協助戡亂平叛,順帶著在日本戰場見見血,把士兵的心理素質給練膽提升一番。一切準備安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