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癖難除。”他一手支著下巴,難掩好奇地望著坐在段無秀身後的女子。
但是他也不打算問,段無秀總不至於無聊到在街上抓個不相干的女子進他福王府吧。
千載向來認為自己挺有那麼一點點耐性的。
“王爺,明人眼前不打暗示,下官就直接稟明來意。”段無秀面色凝重地開口,“不知王爺可聽過幾年前發生在蘇州的一樁奇案?”
千載神色微震,濃眉一挑,“你是指蓮花塢主人蓮陵東父女一夜間消失無蹤的那件案子?”
“是的。說來慚愧,下官在蘇州東城任知府已多年,在我轄境內發生這件奇案,至今未能破案,著實令下官上愧朝廷,下愧東城鄉親父老。”
“我們都知道段叔為了這件案子追查多年,甚至屢次推卻升官調差的上令。”他看著面前這位公正無私,視民如親的知府,心裡不禁升起一抹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