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牽連到郭府,既然如此,那齊國公府還是赫赫有名的一等公爵之家。
花園內人們正在觥籌交錯,卻突然聽見不遠處的正廳裡傳來一聲厲喝:“小畜生,真是不懂事,這成何體統,還不快滾出去!”
花園裡的眾人都嚇了一跳,因為正廳與花園距離不遠,所以這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隨即就看見四少爺郭敦快步走了出來,臉上還是十分氣憤的模樣,華服上灑了一身的酒漬。眾人立刻明白過來,這郭敦顯然是因為剛才酒杯沒有拿穩,想要去敬那宣旨太監,反倒灑了自己一身。
眾人不禁笑著郭敦胡塗,李未央卻察覺到了什麼,她快步地走了上去高聲道:“四哥,你這是怎麼回事,竟然灑了一身酒?”隨即她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郭敦同樣高聲回答她道:“唉呀,我怎麼知道呀,手一抖,酒全都灑了,罷了!我現在這就去換一身衣服吧!”他這樣說道,卻壓低聲音跟李未央耳語道:“父親進大廳前突然說太子神情不對,讓你快點想法子通知後院的二哥儘快離去!”
李未央心頭掠過一絲明悟,知道自己一直在等待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隨即面上卻沉了下來,轉頭對隨從道:“你們都杵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扶四少爺去更衣!”她這樣說著,身邊的隨從連忙跟上,攙扶著郭敦去了。花園裡有小花廳,自然可以讓郭敦處理乾淨。
李未央神色從容地回到席上,微笑著向眾人道:“四哥是一時喝多了,才會在宣旨的公公面前失禮,父親一時心急,斥責了幾句他罷了,眾位不必放在心上,盡情飲宴吧!”
齊國公、太子以及那宣旨的太監,此刻都在正廳中說話,廳中還不時傳來歡聲笑語,顯然他們幾人相談甚歡,眾人也沒有多想,全以為郭敦是闖了禍被趕了出來。可是李未央卻向旁邊的趙月使了一個眼色,趙月會意,迅速地轉身離去。
剛剛出了花園的門,便有一把長劍橫了過來,趙月一怔,隨即看見一個年輕的軍官板著面孔,攔在她的面前,他身上的盔甲在陽光之下閃著耀眼的光芒,長劍也是閃著寒光。
趙月心道小姐說的果然不錯,真有人在這裡候著,她心頭冷笑,面上卻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持劍站在花園門口?這可是堂堂的齊國公府,竟然敢在這裡動刀動槍,不要命了嗎?!”
那人聲音冰冷,無絲毫感情:“屬下奉了太子的命令,在花園把守,任何人不得進出!”
趙月面色一變,隨即快速地道:“太子的命令?太子殿下為什麼要有這樣的命令?”
那軍士冷笑一聲,卻並不回答。趙月又問了一句,對方那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不要再胡言亂語,要想活命就回到你的宴席上去,否則不要怪我劍下無情!”
趙月仿若受了驚嚇一般,倒退了三步,轉身打量了一眼這軍士,隨即又看向他身後那一排計程車兵,眼睛珠子一轉,腳下一頓,已是快速轉身回到了李未央身邊。李未央見她去而復返,不禁低聲道:“怎麼回事?”
趙月在她的耳邊悄然道:“小姐猜得不錯,太子殿下果然命令人將這花園重重守住,奴婢不能硬闖出去。”依照趙月的武功若是想要闖出花園,自然不難,可是如果她這麼做了,就等於和太子的人起了正面的衝突。李未央很明白,太子在這個時候派人守在園子門口定然是要有所行動了,而齊國公顯然也有所警覺,才會吩咐郭敦出來向李未央示警。只不過,齊國公覺悟的稍微晚了一步,李未央淡淡一笑,神色從容,吩咐趙月道:“既然不讓你出去,那就鬧點事情出來,讓所有人都瞧見太子的所作所為,不就行了嗎?然後,一切按照原計劃行事。”
趙月聽到這裡,立刻明白過來,她微微一笑道:“是,奴婢這就去辦。”說著她再一次轉身離去。那軍士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