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難受,可是即便此時已難過到了極點,他出口的話卻帶著幾分笑意,“真的只是這樣麼白曉依?那你告訴我,既然你心裡從未有過我,為什麼要在意我的死活?為什麼要為了我將你自己弄得狼狽不堪?為什麼要為我留眼淚?”
秦淵眼中的痛色她並不是看不到的,可她並不想就此犧牲掉自己的一生,她並不想欺騙自己,也並不想欺騙他。
她沉靜的目光與他相對,緩緩說出自己的想法,“秦淵,我希望你能知道,我不希望你死,我為你流淚只是出於我最基本的良知,你的父母一直對我很好,我們又從小一起長大,哪怕只是因為這些,想著你要因為我而死我也會難過,我欠你的我會還,你希望我用這種方式償還我也無話可說,可是也只是僅此而已。”
秦淵聽著她這些回答卻突然低低的笑起來,他眼中慢慢泛起了一抹紅暈,緊擰的雙眉間也多了幾許苦澀,低啞的嗓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失落,“你究竟還要懲罰我多久呢白曉依?五年了,折磨了我五年還不夠麼?”
白曉依無奈的搖頭,“我並沒有在折磨你秦淵,我只是希望你唔……”
她話還沒有說話他卻突然埋頭而下,嘴唇狠狠的碾壓在她的唇上,將她還未出口的話全部吞進腹中,因為剛剛她正在說話,嘴巴是張開的,他火熱的舌便長驅直入直接探進她的口中,敏捷又準確的捕捉到她的舌頭,當即便勾纏著又吸又咬。
剛開始白曉依還能反抗一下,可是因為他伏在她身上,胸口擠壓著她的胸口,本來就讓她呼吸不暢,鼻息之間又全是他蠻橫霸道的氣息,嘴巴又被他強制佔領,幾乎是沒過幾秒她的腦袋便開始發暈了。
秦淵的吻又深又重,帶著一種懲罰又似乎在她的身上尋找某種安慰,舌頭幾乎在她的口中掃了個遍,像是要將她的一切都蠶食殆盡。
白曉依的舌頭和嘴唇很快便傳來一陣麻痛感,在被他密吻的空隙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陣呼痛聲,而一直在他口中進行掠奪和懲罰的人此時才放鬆了對她嘴唇的禁錮,然而他的動作依然沒有任何停歇,火熱的吻一路往下。
在剛剛兩人親吻之時,秦淵已將她的睡衣外套脫下,裡面那件吊帶也被她撕碎了扔在一邊,他火熱的吻到處流連,而他的大掌也沒有閒著,一手扶著她的腰穩著她的身體,一手在她的身上各處遊走,最後扯下她的最後一處屏障,再將中指往前一探。
白曉依頓時倒抽一口涼氣,急忙閉上眼睛,雙手抓住床單,剋制著自己叫出來。
和秦淵結婚五年,雖然做那種事情的次數不多,但是秦淵這種人絕對是個自學成才的好典範,只要他一出手,白曉依立刻兵敗山倒。
此時便是如此,火熱的吻落在她身上,手指也有規律的探索,而白曉依也從剛開始的惱恨中慢慢的癱軟了身體。
秦淵見時機差不多了才收手,他將身上的浴袍脫下,又用雙腳將她的雙腿抵到最開,身體往前一頂。
不知道進行了多久他才收手,白曉依大口大口的喘氣,而秦淵也沒有比她好上多少,他將臉埋在她的肩上,沉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肩頭,從額頭沁出的汗液也順著臉滴到她身上。
就這樣緩了許久,他那像是染了酒一般的低醇嗓音又再次響在她耳邊,“還要繼續嗎?”
白曉依全身發麻發軟,手和腳都在不受控制的打著顫,經過這麼一下,她的力氣也被掏得差不多了,所以她疲憊的搖搖頭,已經完全沙啞的嗓音透著淡淡的懇求,“不了,我受不了。”
秦淵便慢慢從她身上起來,白曉依以為他聽了她的話,卻不想他起來之後便將她翻了個身,再捏著她的腰將她往上一提,在她完全無防備的情況下又一次重重襲過來。
白曉依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說過多少句求饒的話,也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