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老殘婦孺,這要是下手狠了,指不定就得出什麼意外。
沈圖見他們沒在糾纏,也就抖了抖衣服走了,這還剩下了十萬,隨口編了藉口丟給了自己家裡人,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晃悠悠的回到道觀,這時候下午三四點鐘,按理來說這個點正是清淨的時候,該上班的還沒下班,該做飯的也不到買菜的點,更別說那些上學的熊孩子們也沒到放學的點,可是,就這麼一個清淨的時候這道觀的門口可倒是熱鬧起來了,送貨的人把三輪車往那一擱,三五成群的就蹲牆角叼著煙開始胡侃。
“我在這城裡住的也有段年頭了,可真是頭回知道咱這地界還有個道觀。”
“你那算啥,我這土生土長的老人也今個才知道,別說,看著這門臉兒就知道,肯定有年頭了。”那人瞅了眼這大門上脫了漆的匾額,“要是近幾年新建的,可沒處找這老匾額。”
其中倒也有幾個年紀大的,來了之後一見是這道觀,馬上就開始翻身上的兜了,尋思著能找出個塊兒八毛的,燒個香啥的,“咱這地方倒是聽說有三四個教堂,一兩個姑子庵,西北城外邊也知道有個廟。可著道觀還真沒遇見過,一會兒開了門,老哥幾個要不要一起拜拜?”
“最多也就十塊熊錢的事,是得拜拜,靈不靈不說,關鍵是咱這心誠啊!要是真靈的話,不說保佑咱發大財吧,能有個沒病沒災的也就成了。”
“可不!這年頭你頭疼腦熱的,每個二三百能下的來?這都是小了說!你燒個香才多少?”那邊一箇中年的精壯漢子也蹲了過來,插了句嘴,“上回俺那孩子,也就拉個肚子,結果幾天下來,掙得都給丟醫院裡去了。”
這邊從道觀轉到燒香再跑題到醫療教育,一幫子人就家國天下事做出了深度的分析,這正感慨往國外移民也不容易的時候,沈圖露面了。
穿著藍色的道袍的沈圖先是把道觀門開啟,然後轉身對擠成了一團的人說道:“都排著隊來啊,咱是誰的都少不了,咱都講點效率,完活了你們輕鬆貧道也輕鬆啊。”
“小老道說話倒實在,可這麼多東西咱給放哪?總不能就堆在你這大門口吧。”
“也是,麻煩爺幾個給幫忙背這邊的門房吧,你們回去貧道自己再清理,不然忙到晚上你們可就叫不了差事了。”
這邊說完,那邊沈圖就從懷裡掏出了一沓子的單據,張家的百十斤米,李家的十多桶油,等等等等,這邊對完一家清一家的單子,忙活了有個兩三個小時才完,讓在一邊看熱鬧的人是著實的看了個夠。
“沒想到沈家的小子出家了,難怪這小半年沒見著人呢,還認為出遠門了呢。”
“怎麼好好的就除了家呢!別再是有什麼事?”
“沒聽說啊……”
好不容易忙完的沈圖也顧不上家長裡短什麼的了,跟附近的鄰居作了個羅圈揖,算是打個招呼,又回去把雜物歸好了類,放的井井有條,絲毫不亂。這都弄完之後,沈圖就把自己給丟床上去了,今天太累了,整個跟死狗似的。不過這邊一躺下,就又得起來,還沒做晚課,那些燈油也該添了,上次加的油差不多也該燒完了。
沈圖領著油壺,放在供桌上,從神像後面拿起一塊乾淨的抹布,沾了點油準備擦拭一下這些神仙們,這手剛搭到神像上,沈圖就見著有那麼一團西瓜大小的白光鑽到自己手心裡,這一幕他很熟悉,在《城市獵人》裡他可沒少幹,難道神像上也有念力?
沒錯,那東西就是純粹的念力,從質量上來說,比沈圖之前吸收的那些夾雜了先天之氣的念力更精純,就像是原油和汽油的分別。
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拿到銅印的時候,老法師就是把銅印當成了神像在參拜,所以才有了最開始的那些香火念力,而沈圖在城市獵人中呆的時間裡,他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