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什麼女人?”
不等斑回過神來,從遠處走過來的柱間耳朵非常靈性的聽到了扉間的話,並且十分八卦的捕捉到了重點。
斑和扉間相互看著對方,想要從對方的眼神和表情上琢磨出一些東西,沒人有時間搭理柱間。
柱間自討沒趣,嘴巴扁了又扁,有點不滿自己被忽視,“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就是這樣迎接打了勝仗的同伴?”
話雖如此,可正是因為他打了勝仗解除了危機,才讓這兩個傢伙可以肆無忌憚的想自己的心事。
斑漸漸垂下眼簾,他想到了自己做的那個夢。
在夢裡,他看到了一個長得很像神威的女人,穿著白色的長袍,頭上戴著帽衫,輕薄的紗巾遮住了她的臉,他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卻十分清晰的看到了她的眼睛。
那雙眼睛也在望著自己,很溫柔,有如水一般的溫柔。
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右手,他曾用這隻手握住了對方的手腕,那樣細弱的手腕,比記憶中神威的手腕還要再稍微細一點。
他一直以為這是一個夢,但是,現在扉間所說的話又在提醒他,那個他認為的夢,或許並不是一個夢。
如果不是夢,那麼,他和扉間都看見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他第一眼以為是變成了女人的神威……
斑有點不敢確定去看扉間,扉間的表情似乎在表示,他與自己有相同的想法。
再也站不住了,因激動而咬緊了牙關的斑整個人都是微微顫抖的,強烈的風沙將他的長髮吹得紛紛揚揚,扉間看到對方望過來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這一刻,扉間明白了,他應該是沒有猜錯,那個女人,哦不,那個人……他應該就是神威。
斑略顯激動,一刻都等不了了,他說“我去找他。”
“去找誰?”柱間聽的一頭霧水。
扉間說不出話來,他對神威早就無法坦蕩的去面對,一個將村子看的比神威重要的人,在知道對方可能沒死,自己可能會見到活生生的神威時,扉間第一時間膽怯了。
他比之前更加的不敢去感知,他覺得自己沒有臉面去見神威。
沒人給他強加這道枷鎖,甚至就連神威或許都不會在意,但是扉間自己很在意,悄悄地在心底介意。
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那樣看著斑。
宇智波斑沉浸在愛人可能沒死的興奮中,他根本顧不得其他,不過瞬間就利用瞬身術離開了這裡。
柱間看看剛才還站著斑的地方現在已經變得空蕩蕩的,他抓抓頭髮非常的困惑,“扉間,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啊?”
說著,他注意到扉間下巴和臉頰上的血汙後,表情又變得嚴肅起來。
“誰傷到你了,怎麼不治療呢?”柱間衝遠處的醫療忍者揮手,“醫療忍者,醫療忍者來這裡一下,這邊……”
“大哥,夠了,不需要,”扉間疲憊的拉住柱間衝著遠處招呼的手臂,“你忘記了嗎,我自己就會醫療忍術。”
會,卻並不給自己治療,這在柱間看來才是更要命的。
“扉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不要瞞我。”
扉間魂不守舍的樣子實在是太詭異了,這讓柱間想到了剛結束跟巖隱的戰爭從戰場上回來時的樣子。
扉間沉默的盯著地面看了許久,在風沙的嘶鳴中,他艱難地說了一句話。
他說:“神威,好像回來了。”
有那麼幾秒鐘,柱間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在風沙中茫然的看著扉間,可扉間嚴肅的表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舔舔乾澀的嘴唇,柱間變得有些激動,他問扉間:“你確定?可神威他不是……”
之前,嘴上從未說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