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水一見,眉頭皺了一下,病人的情況並不太好。
這時候,他不再說什麼,而是趕快開啟行醫箱,飛快將銀針取出來。
一步跨到床前,揮手之間,就在胸口插上兩針,這才停下來。
銀針一插下去,孫金海的喘息聲立刻慢慢平緩下來。
旁邊,吳有良可是一直關注著莫秋水。
如今一見,他心裡一動,好快的速度。
從開啟藥箱,到給病人扎針,只是眨眼的功夫。
扎針療效竟然這麼好,剛剛孫金海可是不停哮喘。
兩針下去,立馬有了改善。
他不由轉頭望向張澤成,張澤成對他點點頭,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
張澤成對於莫秋水,可是很崇拜!
如今,再次看到他出手治療,揮手之間,就將銀針插在孫金海身上。
想想當初,自己連續治療那麼長時間,怪不得兩個腿上都插滿銀針。
莫秋水看到病人已經穩定下來,這才剛開始檢查。
中醫行醫,望、聞、問、切,診脈自然必不可少。
他兩眼微眯,右手食指中指伸出,搭在孫金海手腕脈門處。
一會兒之後,又細心檢視著他的狀況。
一刻鐘之後,他翻翻孫金海的眼皮,又看看他的舌苔,上下打量一下。
最後,他用手輕輕摸過孫金海四肢,摸完之後,不由得心裡一動。
他轉頭望向張澤成。“張伯伯,你跟我出來一下。”
張澤成連忙答應一聲,跟著莫秋水走出診所。
兩人來到了另一間房間,莫秋水請張澤成坐下,他要詳細詢問一下病人的病情。
“張伯伯,這人是你戰友,我就不多打聽他的背景,但是他的四肢被人打成這樣,如今他的仇家還活著嗎?”
莫秋水可不想再有莫明的追殺。
這種情況比自己還嚴重,對手是相當毒辣。
將人四肢打得粉碎,這得多大的頭仇恨。
“秋水,你不要擔心什麼,行兇的人早已經伏法。他的身份也是保密,你不要打聽,只知道他是我的戰友就行。”
莫秋水聽到這裡,眼睛微微一眯。
對於國內身份保密的人,可不能亂打聽。
這樣的人,往往是特殊部門的人。
但是知道一條就行,行兇的人已經做法,自己安心治療病人,就沒有問題。
他就是害怕引火上身,自己花大力氣治療病人,卻將災禍移到身上來,他可不幹這種傻事。
莫秋水瞭解情況之後,這才和張澤成重新走回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