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生的一個汙點。簡直就是名譽掃地。更讓他氣憤的是,陌聿那個小子,竟然處處對他冷眼對之,卻是對這個女人好的不能再好。
還有一件事,那就是,他被人偷種的事情,不過那麼一轉眼的功夫,竟然整個司馬御園的人都知道了。然後,竟然個個拿著看怪物一般的眼神賊溜溜的看著他。
那竟然很明顯的在告訴著他:司馬御園英明神武的太公,司馬成劍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設計了,而且他竟然一無所知。
就連老二也丟了他一抹鄙夷的眼神。
這是何等的一件奇恥大辱!
所以,他必須找這個女人,挽回自己的聲譽。
於是乎,司馬老大就這麼攤上賴上了陌笙。
陌笙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哼道:“你管我怎麼偷的,反正我偷到手就行了。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我又沒問你要過兒子的撫養費!再說了,吃虧的又不是你,疼的那個人也不是你,我也沒有要你負責,你管這麼多做什麼?拜託,司馬成劍,你該幹嘛幹嘛去,就當沒這麼回事,不是挺好的嗎?你知道你現在這是什麼行為嗎?純屬沒事找事!我帶著我兒子過我們的日子,你該找女人找女人去,該結婚結婚去,井水不犯河水,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幹嘛就非得弄的這麼複雜?”
聽著她的話,司馬老大繼續笑的一臉優雅又迷人,一手環著自己的胸,另一隻扣著她手腕手竟然“無恥”不安份起來。拇指指腹摩挲著她手背,似挑、逗,又似蠢弄,不過更多的則是以此做威脅。
陌笙咬牙,司馬成劍,你用得著這麼無恥下流啊!
微微的湊近些許自己的臉頰,與她之間僅五公公的距離。
他的臉頰近在眼前,那雙如墨的眼眸就這麼彎彎的直視著她,甚至於差那麼一點,他的鼻尖拂過她的鼻尖。他環胸的手臂與她的前胸也就只有那麼一丟丟的縫隙而已。
陌笙的呼吸有些急促,又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使得她的前面上下起伏著。然後,這個男人竟然再一次無恥無下限的再度湊近了一些。於是乎,他的手臂就那麼地意間的觸到了她前面的邊角地帶。
而男人,卻因沒有因此而覺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甚至還臉上還揚起了一抹怡然自得又十分享受之的滿足中帶著挑釁的笑容,雙眸繼續若有似無的看著她,然後微微往下,意有所指的掃視著兩人之間曖、昧的接觸。
無恥!
不要臉!
一定是故意的!
陌笙重重的咬牙,恨恨的瞪視著他。
雖然八年前,兩個之間已經有過一次親密接觸。也雖然,事至現在,她的心裡依然還有他的位置。但是,事隔八年,再一次如此的咫尺相對,還是讓陌笙有些不太適應。更何況,此刻的咫尺相對,很明顯是他故意為之,還帶著威脅之意。
環胸的手臂故意的上下移動了一下。
可想而之了,隨著這手臂的上下移動,那自然而然的也是摩挲著陌笙的前面。然後,唇角再一次湊近了些許,大有一副若是陌笙再不自己交待的話,他就大刑逼供的意思。
越來越近,從五公分到三公分,甚至已經能感覺到他的唇已經貼在她的唇上了。
“行,行!我下藥的!”在司馬老大的唇離陌笙僅有一公分之距時,陌笙一閉眼,一咬牙,自我交待了罪行。
司馬老大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下藥?!
竟然對他下藥,女人,你夠有種的!
“老二說,你暗戀我,也是真的?”沒有怒意,而是似笑非笑的睨視著她,與她之間的距離依然保持在五公分之距,並沒有因為陌笙的坦認罪行而有所要打過她的打算。
“關你什麼事!”陌笙死不承認。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