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也不知道他吃過沒有。想著,江太太很有愛心的從床上起來,出屋,下樓,輕手輕手的給江先生準備宵夜去。
江先生衝完全身光光的從洗浴室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小女人不見了。
這大半夜的,怎麼醒了?
江先生一手拿著乾毛巾擦著自己的寸頭,心裡想著,這小女人能去哪了?便是見著房門推開,江太太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進來了。
“你洗好了,給你煮了碗麵,你墊墊肚子。”江太太因為手裡端著面,又一心想著他的肚子肯定餓了,所以很自動自發的遮蔽了江先生的光潔溜溜。
而且吧,江太太因為兩手捧著碗啊,所以也就沒辦法關門了。
於是乎,江先生一個快速的,長腳一邁,趕緊的將門踢上,而且很順手的反鎖了。
笑話,這是軍區大院,不是他們自個的小屋。這屋子裡人可多了,不是他們自個的小屋,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怎麼光就怎麼光。這裡,要是萬一門口走廊有人經過,那要是看到了他這會光潔溜溜的樣子,那他不窘大了啊。就算這會是深更半夜,但是,也不可不防的。
“寶貝兒,下次能不能進房就把門給關了?嗯?你想讓人看到你男人這樣子啊?”江先生接過江太太手裡的碗,往一旁的櫃子上一放,長臂便是纏上了她的軟腰,大掌毫不客氣的便是鑽進了江太太的睡衣裡,輕撫著獨屬於他,一手可以掌控的美妙。
突如其來的懷抱,又突如其來的輕撫,著實讓江太太吃驚不小。
不輕不重的隔著睡衣拍了下那隻在她身上毫不客氣的大手:“別耍流氓了,你不餓嗎?”
江太太這話吧,那絕對是在問他肚子餓不餓,絕對是沒有半分邪念的在關心他的肚子。但是吧,向來扭曲能力十分強大的江先生,很自然而然的就把她的話再一度的扭曲了。
只見江先生手下一個用力,將她一個轉身又一抱往自個腰上一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餓,很餓。餓的現在可以把你整個人都給吞了。”
江先生只用著一隻手託著她的臀部,另一隻手是半點沒有停下來,撩著她的睡衣蹂躪著。
江太太生怕自己從他的那隻手裡給掉下去,於是兩腿緊緊的纏著他的勁腰,雙手更是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撩撥下,江太太已經全身有些癱軟了,甚至還嚶嚶的輕吸了一口氣,對著江先生軟弱無力的嬌嗔,“討不討厭,老是扭曲人家的意思。”
隔著睡衣薄薄的布料,在她那盛開的梅花上啄了一口,用著低沉而又暗啞卻不失磁性的好聽聲音問,“寶貝兒,想沒想我?”
“沒有!”江太太口是心非的拒不承認。
“真沒有?”那託著她臀部的手不輕不重的在她的蠻腰上爬了一下,然後竟然很無恥的鑽進她的小內內裡,掂了掂,笑的一臉悶騷又無賴,“有沒有?嗯?”
隨著他的那輕輕的一掂,江太太猛的渾身一個悸動,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盤著他腰際的雙腿更是緊了緊,就連腳趾頭都彎了彎,臉更是羞紅的不成樣子了。對著他,也就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嗯。”
“嗯,是什麼意思?”使壞如江先生者,豈會這麼輕易放過她,沒聽到他想聽的答案,又豈會放手。
於是,不止那託著她的手不老實了,另一隻手亦是慢慢的往下了,輕輕的有一下沒一下的繞著圈圈,看著她的雙眸好是那般的渾濁,又好似燃起了大火。不止他的眼眸裡著火了,就連他整個身子也是火燙一片。當然,此刻的江太太也好不到哪去,同樣的是火燒一般的旺了。
纏著他腰間的兩腿盤的更緊了,腳趾頭也是彎的不能再彎了。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就是不告訴他那個“嗯”是什麼意思。
討厭,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