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力量將他吊了起來。終抬頭一看,戴狐面具的男人就在空中。他緊緊抓著鐵繩。沒有必要再往上看了。
戴狐面具的男人是使用什麼奇術,綁在終身上的鐵繩就告訴了他一切。
“喂!你是釣魚者的同好嗎?不要把人和金槍魚、旗魚搞混了!”終雖然大聲地抗議,可是,對方似乎無意反剩只差了光速走三百萬公里的時間,龍堂家的長男和老二、老麼趕到了現常頭頂上直升機的爆音細小地,但寬廣地覆蓋下來。
“哥哥,你看。”餘的手指頭指向夜空中的一角。始和續的視線射向夜空。
直升機以燃燒著的校舍為背景Μ開始飛了起來。不懼火災所引起的亂流,勉強地上升,大概是對直升機的效能和駕駛員的技術都有相當的自信吧!可是,讓龍堂家的兄弟們感到震驚的卻是另一件事。原來,從直升機上伸下來的黑黑的繩子上吊著一個人。
最初只看得到影子,然而,很快的,龍堂兄弟就知道是他們的分身被吊在半空中了。
“終……”
當始要追上去的時候,黑煙散了開來,在夜空中形成了一道黑暗的河。當黑煙消失之後,直升機和終的身影早就被吸進夜空的混飩當中了。
“終被抓走了……”
龍堂始一陣愕然。雖然不知道敵人真正的身份,不過,抓走終的敵人成功地完成讓東海青龍王敖廣愕然的豐功偉業了。
第三章 毒蛇都市
龍堂終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覺得有一點冷,不是因為恐懼和不安;儘管是在八月的熱帶夜,被直升機吊著在空中飛了有三十分鐘之久,再高的體溫會下降。
他是在西新宿彼吊起來的。看見腳下有幾個具特徽的建築,越過了三條大河川。從地上的燈火來判斷,他們正在低平地的上空飛行著。當終想著前方似乎有著孤立的山影般的東西時,直升機升高了高度,最後在某個建築物的中庭著陸,終一邊吐掉了跑進嘴巴中的塵唉,一邊猜測著自己大致的所在地點。
“越過隅田川,江戶川,利根川,在筑波山之前�右前方閃閃發光的一定是霞浦了。”
終放棄扯斷鐵繩的念頭,在被綁著的椅子上無聊地動著身體時,鐵門被開啟了,水泥制的箱子般的室內射進了光線。
“嘿嘿嘿嘿……終於落到我手中了。”
一陣足以汙染人們聽覺神經的骯髒笑聲響起。一個與這個笑聲很匹配的醜怪老人俯視著少年。這個男人就盛曾經為關東軍的軍醫,隨心所欲的做人體實驗。生體解剖,細菌兵器研究開發等惡事的田母澤篤,現在,以大老闆身分君臨日本的醫學界和製藥業界。這一陣子以來,他一直有強烈的慾望要抓住龍堂兄弟好進行生體解剖。
殺人狂老人厚實的下巴澗著閃著銀色光芒的口水,把因高興面顫動著的手指伸向終的肩頭。
“住手!變態!”
終就從被捆綁著的椅子極力避開老人的手指頭。年輕的身體在T恤底下豎起了寒毛,就要看穿對方的真面目了。
田母澤無視於終的拒絕,再度伸出了手。終拼命晃動椅子,想避開那汙穢的接觸。一個站在旁邊的黑衣男子彎下身想壓住椅子。
呻吟聲響起。終的頭撞上了那個多管閒事的男人的下巴。
男人捧著被強力撞擊的下巴,跪在地上。
“喲。精神真好哪!否則就沒有什麼樂趣可言了。”
田母澤後退了一步,添了添舌頭。像食用蛙一般醜陋,比食用蛙邪惡的臉就放在粗粗的脖子上。或許是覺得既然已抓到了獵物就不用急在一時吧?田母澤後退了一步,再次盯視著終的全身。他身上穿著醫生專用的白衣。對這個醜怪的老人而言,純白的衣服染成紅黑色的過程是人生最大的樂趣所在。